陆霄板着脸,故作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心里早就笑开了花:“第二个问题,明曦君虽然相信你的忠诚,但你毕竟是上代共主长青真人委派的左护法,而且在天南已呆了尽百年之久,不知现在是否已被天南的声色犬马腐蚀了初衷?或者有没有交到几个天南的朋友?”他已提前从玲珑塔里灵儿的口中得到消息,尉迟良担任仙缘教左护法何止百年,而且属于长青真人旧部,并非明曦君培养的亲信。
尉迟良一惊,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在权利的漩涡之中摸滚了这么久,对于皇权霸道之事早已参悟的十分清楚。所以他最害怕的,便是明曦君有一天,会因为他是上代共主长青真人的旧部而夺去他的左护法之位。因为任何具有野心的上位者,都只会信任自己的亲信,而明曦君身为共主,即使是自己师尊当年的旧部也不会得到他完全的信任。
“在下只为东合之地与共主效忠。而且这么多年过去,在下始终奉命唯谨,如履薄冰,绝不敢有任何私心和懈怠!甚至连收拢而来的天南修者,也不敢有过多交集。”
陆霄憋着笑,仍郑重其事道:“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东合与天南战事一起,势必会引来生灵涂炭。明曦君向来宽仁,每逢提及此事便会唉声叹气,心痛不已,不知左护法有没有过这种不得已而为之的苦楚?”
尉迟良愣了半晌,不知陆霄突然问出这等不着边际的话是何道理:“我主宽仁,令在下十分感动。但成大事者必当不拘小节,况且我主所要成就的乃是数万年来没有人做到过的大业,牺牲自然是在所难免,但为了整个人族的兴衰,这点牺牲却是值得的。”
陆霄饶有兴致道:“看来左护法的心比明曦君要硬的多了。明曦君每每提及左护法与上代共主长青真人,都会感叹自己的胸襟与野心无法与老一辈人相比,惭愧不已啊。”
此言一出,尉迟良的脸上顿时变了颜色,心中一阵阵的惊恐,赶忙改口道:“老共主创业未半,我主才是继承了老共主遗志的天选之人。在下并非没有宽仁之心,而是为了我主,不得不隐藏自己心中的想法。”
原本他这般话说得滴水不漏,但是陆霄却要诚心找他麻烦,所以再无懈可击的说辞,也会被他刻意曲解。
“噢?”陆霄立刻笑道:“看来左护法也不忍心看到生灵涂炭,看到东界与天南的修者甚至普通人族被战火夺取性命啊?哎!想想也是,不论哪边的人,说到底都是我们人族修者,偏偏要落得互相残杀,实在令人不忍心看到。”
尉迟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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