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贤惠人,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她却有一手不错的医术,这么多年来也一直默默陪在他身边。
她们都没有怨言,因为他是她们最爱的人。
但是他却无法忍受妻女和自己一起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之中。
真正将他击溃的,是那一晚。
那日下了一整天的雨,牢房里铺着睡的稻草已经变得潮湿,端来的饭汤也有股霉味,天黑得格外早,他们随便扒了几口饭,小女儿闹着要他讲故事。
他看着她,笑出来的酒窝依旧甜美,但由于这段日子以来,吃得不好,睡得也不好。
原本细白的小脸上带了一些病态的黄气,脸颊也迅速消瘦了下去,显得一双眼睛越发的大。
他摸着小女儿的头发,那发丝也不像之前那般顺滑,变得有些毛糙了起来,他一边摸着,耐心给她讲着故事,手指却有一些颤抖。
妻子在一边将外袍铺在了稻草上面,想让小女儿睡得舒服一些。最终在断断续续的雨声之中,他们靠在一起睡着了。
半夜,女儿的哭声将他惊醒,从女儿懂事开始,他从来没听过她哭得如此大声过。
“怎么了囡囡?”
他醒来就见妻子将女儿抱进怀里,女儿仍旧哭到止不住,他也靠了过去,牵着女儿的小手。
“囡囡别怕,爹爹在呢。怎么了?说给爹爹听好不好?”
女儿提起一条老鼠的尾巴,那老鼠已经被打了个半死,“刚才这只老鼠,它咬我的脚趾头,爹爹,娘,太疼了,珑儿害怕。”
他冷吸了一口气,一掌朝那只犹自挣扎的老鼠拍过去,掌间带出气怒的掌风,将那只老鼠压扁。
若换成往日,自己只需要动动手指,那老鼠就会化成飞灰,可如今自己的修为,也就只能拍死这样的老鼠罢了。
再转头一看,小女儿的脚趾果然被咬破了,伤口仍在流血。
“不行,这样会生病的”,妻子喃喃自语,扑到了门前,一声又一声的高声喊着:“来人啊,快来人啊!”
声音惊惶,像找不到归巢的倦鸟。
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从过道的尽处传来,看守鞋都没穿好,踩着鞋后跟拖拉着走过来。
他一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困倦的打了个呵欠,面上的表情有被吵醒的厌烦。
今日的雨水有些凉,他们聚在一起喝了二两酒,刚把身子暖和了,趁着酒意睡下去。
没想到这刚没睡多久,就被一声又一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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