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吱”一声,整只左眼因蛊虫而狰狞凸起,它死死盯着元昊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
“如此之重的煞气,倒是个炼煞蛊的好材料,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也就在此时,
一道轻柔的脚步落在了金屏越身后,低沉的男声带着质询:
“于此地运转煞蛊,你这丫头的胆子真的很大。”
金屏越回眸望去,见到是一名发鬓斑白的俊朗老者,其左眼中蛊虫快速收缩,归于正常:
“刘叔你也别生气,越儿只是猎物欣喜而已。”
俊朗老者瞥了一眼元昊离去的方向,蹙着眉头道:
“什么意思?”
金屏越垂首捋了捋长发,遮住方才化蛊的左眼,笑意莹然的说道:
“那人是个邪修,身上的煞气比我还重,正适合作我突破蜕凡的饵蛊。”
俊朗老者闻言轻哼一声:
“那相府一封税法,还真是把什么妖魔鬼怪都引到这天元大比之上了。”
话落,
俊朗老者看向女子眼神变得柔和,问:
“可需老夫出手相助?”
金屏越闻言歪了歪头,道:
“刘叔你作为剑宗二长老,在这天元大比的时节贸然对来客出手,若是暴露,应该会引起不必要麻烦?”
“.”
俊朗老者闻言沉默少许,道:
“抱歉。”
金屏越浅笑着摆了摆手:
“刘叔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而内疚?”
“.”俊朗老者。
“葬村的覆灭是那相国动的手,默弟的死也是因那许长天设计谋算,相府势大,你碍于身份无法插手,越儿能够理解。”
“那是因为冉剑离”
俊朗老者深吸了一口气,叹道:“他一味的对朝廷绥靖,不然当年相府意欲覆灭葬村的行径,是可以被拦下的。”
话语至此,俊朗老者忽然笑了: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朝廷的刀已然彻底出鞘,我们宗盟不可能束手待毙,丫头你的仇很快便能报了。”
“.”
金屏越闻言某种眼神略显复杂,随即忽然出声问道:
“刘叔,我来时听闻你们那剑宗首徒与许长天有染?”
说起这个,
俊朗老者眼底立刻闪过一缕阴霾:
“这件事情刚刚才在长老会上才讨论过,青墨的身份与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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