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的干干净净,屋子亦然,显然是用心了。这个农家妇女对王淑兰的感恩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她永远忘不了这个恩人。
“我昨儿个烧的炕,屋子不潮。”英子妈说。
“麻烦你了。”老谭说。
“嗨,这麻烦啥,要不然我也隔三差五的过来烧一下。”英子妈指着灶台说:“锅里炖了小鸡,熥了四个馒头,还有炒的蒜薹、小蘑孤,电饭锅里是新蒸的饭。
一会儿你俩吃,我得去农家乐,厨房该忙了。”
英子妈走后赵姐问:“这就是王姐资助的那个大学生的妈妈?”
“嗯。”老谭点头。
“人真好。”
“嗯,这里的人都挺好,古道热肠,慢慢你就知道。”
老谭到外屋地端饭菜,赵姐跟着拿碗和快子。依着老谭准备在地桌吃,赵姐说多少年没在炕上吃饭了,于是老谭把炕桌放上,俩人盘腿打坐着开饭。
“还是这小笨鸡好吃,香!”赵姐把一块鸡肉吃下后说。
“都是自己家养的,不喂饲料,纯熘达鸡。”老谭说。
“咱们也养几只呗。”
“你还真打算在这常住呀?”
“那可不咋地,这地方多好。”
“先住一段时间再说,万一不习惯呢。”
“肯定习惯。”
俩人正吃着呢周晓梅的老爸老妈过来了,老谭原打算赶明个儿过去看他俩的,没成想人家老两口先来了。
老谭把赵姐给老两口介绍认识,然后拉晓梅爸上炕喝两盅。老两口来时已有准备,带了烀好的狗肉和自己腌的咸鹅蛋,于是四个人围了桌子共进晚餐。
老谭跟老两口打听了他们女婿曹家栋的情况,晓梅妈说好利索了,没落下啥后遗症,和正常人一样。顺便埋怨了女儿几句,说这大事也不跟他们老两口说,他们是过年回家时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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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们跟着着急。”老谭说。
“这就不着急了?你说那多吓人,要是晚送医院一会儿就得半身不遂。”晓梅妈说。
“不能,没那严重。”
“啥都是说不准的事------依仗抢救的及时。”
“你呀,一天天的净操那没用的心,啥事没有就得呗,挺好挺好的。”晓梅爸嫌老伴儿净说不好的,怼搡道。
晓梅妈便住了嘴不再说,转了头和赵姐拉家常。
老谭跟晓梅爸喝酒吃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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