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背着柴火筐下山。”贾老爷子说。
俩人很快捡好了柴火,背着筐出了松树地。
刚才上山时老谭只顾着跟上贾老爷子了,没回头瞅,现在出了松树地放眼一望,没成想视野竟如此开阔。
远处群山起伏连绵不断,山存白雪巍峨挺拔。近处松涛阵阵呼啸有声,庙宇楼瓦禅院悠悠。
冬日在山峦上升起,彤红彤红的,像贴上去的一个火红的大饼子。大山中没有夏日的雾霭,冬天清冷的灰白让人联想到莽莽昆仑,混沌初开。
吸一口气,虽清凉但清澈,宛如一股清流入体,漫流全身,脑袋立时清朗起来,五脏六腑仿佛被瞬间洗涤了,竟升起干干净净的感觉。
老谭有一种感悟,觉着这就是道家所说的“清气上浮、浊气下沉”。
他贪婪的吸了好几口,感觉肺里面、肚子里面全灌满了清凉后才停下来。
“你这样呼吸不对,等于是灌了一肚子凉气。吐纳是有法门的,需平心静气轻吸慢吐,心无杂物才行。咱俩先下山,以后你慢慢体悟。”贾老爷子说。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老谭是体验到了。上山时躬身前行除了累没觉着什么,现在下山了,还背着满满一筐柴,有些脚下没根儿的侧侧楞楞,好几次险些人仰马翻。
一路艰难的下了山,一筐柴也撒了不少。
回到香客小院,正好碰上担水回来的四川兄弟。
四川兄弟性陶,五十多岁,老大有些谢顶,老二和老谭一样是个光头。兄弟二人无病无灾,纯是来还愿的。
老喇嘛准备在此修建寺院时到全国各地行脚化缘,有缘遇到陶氏兄弟,点拨一番后兄弟俩的事业飞黄腾达,成为实力雄厚的有钱人。
兄弟二人感激老喇嘛,为寺院的后期建设捐了很多钱,可谓是功德无量。
兄弟二人也喜欢上了这地方,每年过完春节都要来住上一个月,一来还愿,二来修行自己。
老谭跟兄弟二人打过招呼,随后问:“在哪打的水?”
淘大说:“东沟,那有泉眼,山下的河就打那流的。”
老谭“奥”了一声,上次来时他到那处泉眼去过,有印象。
正在扫院子的郑州来的王大哥说:“山多高水多高,咱这院子有机井,能抽水,但这的水没东沟的水好,咱们都是到东沟担水,离这二里地。”
“那远?”老谭一惊。
“不远,当锻炼了。”淘大笑道。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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