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成了他和张丽谈话的一种方式,或者说是默契。当然,他知道张丽的心思,只是在彼此的克制中不让某些事情发生。
给不了人家的,就不要招惹。
世上有一种债,看不见摸不着,若是欠下了永远偿还不清。
能不欠最好。
从饭店出来,张宇把老谭和雅茹送到公寓。
老谭坐到床上,床上是艳华新买的被褥,还带着馨香。他舒服的躺下,说了声好呀。
雅茹笑着走进厨房,里面做饭的东西齐全,只是没有米面粮油。雅茹省思一会儿到市场买点儿,然后开火做饭。
出院了,既然能做饭,就不出去买着吃,还不合口。
从厨房出来进卫生间看看,挺好,有热水器和洗衣机。
卧室很宽敞,中间是一张大床,靠近窗户的地方摆放着沙发茶几,一张电脑桌。另一侧是大衣柜,旁边是个小厅。
整个公寓足够一个人住的,整洁明亮。
“一会儿我下楼买点米,再买点菜。”雅茹说。
“行,辛苦你了。”老谭说。
“跟我客气,我的任务就是照顾你,知道不。”雅茹微笑着说。
“这几天给你累坏了。”老谭感激地说。
“说啥呢?”雅茹温柔的看着老谭,说:“你躺一会儿,我下楼逛逛,估计市场离这不远。”
“不行买点现成的,你今天也没闲着。”老谭说。
“不累,这不比上班轻快多了。躺着吧,今天没少走道儿,别把腿抻着。”
雅茹下楼了。
老谭躺在床上,左腿木木的,隐隐作痛。虽然拄着拐杖,但在饭店的时候一直站着了,当时合计饭店的事,注意力没在腿上,也就没感觉出啥。现在浑身放松下来,有了感觉,估计拆线的地方可能渗血了。
看来真得静养一段时间,虽然没伤着骨头,但伤口深,不那么容易好。大夫说恢复到正常状态得两个月,这期间不能走太多路,也不能总站着。
行呀,养着吧,没残废就是好事。
十天没喝酒,有点馋。大夫说先不能喝,呵呵,吓唬人呢。酒能舒筋活血,喝点对红伤有好处,但不能喝多。
等明天叫雅茹买瓶酒,今天不行,刚出院,说了也不带给买的。
腿开始一跳一跳的疼。
老谭坐起来拿起一个枕头垫在脚裸处,把腿垫高,这样好受点。然后慢慢的挽起裤管,露出缠着纱布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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