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鸣铁说:“我们都没有料错那叫黑二的恶棍确实是把小东西卖到了妓院于是我们就特意到这种地方打听好在宁府势力大人头熟很快就确定只有琴韵楼里新近买了个姑娘。”
“于是我们就直奔琴韵楼去了。”宁府公子接着说“那里的老鸨儿是出名的泼辣角色我怕她不肯爽快交人反而暗地里捣鬼就和吕兄讲好了假装要重金买个生嫩的雏儿骗老鸨儿许诺了下来等到晚上见到小东西本人了再和老鸨儿翻脸直到我们再去琴韵楼时一切都还算顺利但老鸨儿把我们领到了那间屋子之后才现在我们到之前就已经出了意外状况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是小东西而是个被点了穴道的小丫鬟。”
“看老鸨儿那脸色她应该不知内情。”吕鸣铁说“也就是说有人先下手把小东西掉包了。”
司徒云愁眉不展:“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又安的什么心。或者就是我们后来现的屋顶上那两个夜行人做的手脚可惜了只差那么一点我没能追上他们。”
吕鸣铁琢磨着最后轻轻摇了摇头:“我倒觉得那两个人不像其中一个我更是觉得非常眼熟越看越像我二弟扣银就是不敢确认事情没有这么巧的吧这小子也跑到金陵来了?”
“或者不是那两个吧!”司徒云说“其实我对那妓院抱有怀疑总觉得那里有什么玄虚古怪却又一时难以证实。”
一直眨巴着眼睛不出声的司徒月这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再不开口的话司徒雷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忽然病了。
“应该不会的吧?”他说“一间妓院又能有什么古怪?我们都已经把那栋楼给拆成平地了那个胖婆娘不也只会捶胸捣地地干嚎嘛?要是有什么古怪的话能任凭我们这么闹?”
“你们把楼拆了?”司徒雷颇觉惊讶但转念一想宝贝三弟的个性又不觉得奇怪了“是老三你干的吧?”
“除了他也没有人能干得出来了!”司徒云说“立了誓言生平不打女人几个龟奴打手又不够他塞牙缝的恼怒起来就去拆楼。不过我一想把楼拆了也好可以看看小东西到底是不是被人调了包于是大家就一起动手把楼拆成了平地。”
司徒雷恍然怪不得每人都是一身的尘土泥屑。
宁府公子说:“其实这事做得痛快!一向听说那婆娘的恶名害了不知多少无辜女子但平时有家规管束着不能涉足烟花之地今天趁机惩治一下那恶婆娘也算为民除害不过就是没找到小东西的下落这可怎么办?”
“那就请外婆出面把整个金陵地面都翻上一遍?”司徒月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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