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狠狠往旁边一划!
刀太大了,她掌握不好力度,这一刀划得有些深,虞幸的一侧嘴角被完全切开,血淋淋的皮肉干脆利落地分割开来,不像是微笑小丑了,更像那种裂口……裂口男。
“啊。”
鲜血喷涌而出,虞幸的目光沉了沉,自下而上地看着得意洋洋的心理老师,漆黑的瞳孔里闪过危险的光芒,瞳孔紧缩。
疼确实是真的疼,因为这不仅仅是切开脸部皮肉,还是30倍的痛苦。
可是这里没有别人,就像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一样,旁边如果没有大人,孩子哭到岔了气都不会得到一点甜头。
没有人看着虞幸,他也懒得去表现自己的痛苦,生理性的泪光在一瞬间就被逼了回去,反而是有一抹笑意在嘴边浮现。
这样才对嘛。
没有人看见的痛苦,才会使他从痛苦中回想起曾经的狠厉。
心理老师便看见,他没有被割开的那一边嘴角微微翘起。
“老师。你下手好狠啊。”虞幸轻叹着,像是在陈述一个令他十分无奈的事实,又像是一种半真半假的控诉。
“……”心理老师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学生,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看,真的连说话都不方便了,你就这么讨厌我这张嘴吗?可是一直在问我问题的不是你吗……我只是按照你的问题去回答了,这样你还不满意?”脸部的现状让虞幸的声音稍稍有些模糊,他不是很满意,调动了体内开始翻滚的诅咒之力,顷刻间将嘴角恢复原状。
心理老师的表情再一次出现裂纹,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有些怀疑地打量着虞幸:“你不是学生吗?”
这所学校里,老师、图书管理员、宿管、厨师,所有的员工都可以不是人,唯独那些并没有佩戴过红袖章的学生,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脆弱的,恐惧的,一碰就会死亡的可怜小鸟。
所以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面前这只鸟是个会断肢再生的变异小鸟?
她拥有的情报上不包括这一项!
疼痛消失了,但刚才痛到神经麻痹的感受依旧残留在脑海中,虞幸嘻嘻一笑:“这个问题让我很疑惑,我当然是学生了,是你的学生呀!不过我不是很喜欢你对我的脸下手,既然是破开皮囊扫清污浊,换个地方嘛。”
“你看胸口怎么样?心脏在这里哦!”
“腹部怎么样呢?把肠子一节一节地掏出来,可以凑出很长的一条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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