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会觉得虞幸比别人都凄惨很多,“看起来就很可怜”,也不知是哪种感官在作祟,干扰了他的判断。
许桓又与绯镜展开了新一轮的嘴仗,虽然两个公会是合作关系,实际上,不仅是这次,他们一直都有合作,但这不代表着他们会主动让出行动的指挥权。
是的,直到现在他们都本能的以为着,自己可以拥有这次二十个推演者的指挥权。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不太会有人选择带着自己的小团队离开大部队,那太危险了。
不仅要自己面对死寂岛中鬼物的威胁,还得谨防被体验师那边的人以多胜少。
指挥权在这种情况下,就意味着对之后进攻和防守节奏的掌控,以及战术适配的舒适度,越是能意识到这一点的,就越要争。
或许他们确实可以争夺到15个人的指挥权——也有可能是十四个,或十二个。
破镜小队中除了卡洛斯在兴致勃勃地吃瓜,其余四人都默契地退到了外圈,趁着其他人都的注意力都不在他们身上,开始窃窃私语。
“惨倒是真的。”虞幸接上了刚才和赵谋的话题,他指指左胳膊,对队友们展示,“这么小一片擦伤,看到没?胳膊废了。”
又点点衣服外侧能看见的淤痕:“大家都有的淤青,看到没?我快疼死了。”
“怎么会这样?”曲衔青有些意外,“我以为你只是因为不想走路才骗赌徒说你腿疼。”
“我怎么会是这种人?”虞幸心都碎了,“这是负面状态,是病人的负面状态,我生病了!”
“听起来你成了个玻璃娃娃,一碰就碎。”赵谋同情极了,露出了怜爱的笑容,“哈哈,好开心。”
赵一酒:“……”
他搞不懂哥哥这么多年没被打死的原因是什么。
不过,病人?
是伪装身份吗?
在跟他们聊天的时候也要伪装,这是又开始骗别人前先骗自己,还是说……现在,有人明面上在做别的事,实际上在偷听他们这边的谈话?
这几个月赵一酒学会了很多,包括配合说谎。
于是即使他察觉到了问题,也没有戳穿,而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般,连目光都没有忍不住朝旁边探查,顺便嘲讽了一句:“我就说你是病秧子。”
“别骂了别骂了。”虞幸不爽地撇撇嘴,“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别人的心情?要是我伤心了,病情会恶化的。”
“鬼才信你,还病情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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