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对他们进行登记,然后亲自去观察。其中大部分人,其实也都是小毛病,凭借郭康这点有限的卫生常识,就知道如何处理,接下来等他们自愈就行了。那些实在处理不了的,就只能听天由命,雇人照顾一下,给他们一些体面,等胡大决定他们的命运了。
不过,哪怕是这些措施,也足以让绝大部分人康复了。随着出院的人越来越多,当地人对于他的态度,也从本能的抵制,变成了敬重。
当年王大喇嘛说服信徒的时候,还用了不少变魔术的手段,得知郭康也准备进行宣传,他还专门跑过来,问郭康是不是要学两手。不过,郭康的做法,已经不需要这些技艺了。所以,最后也没有用上。
正常情况下,哪怕对于当地人来说,这种宣传方式也过于简单,很容易被人看出,其实就是故弄玄虚,没有什么神秘因素在里面。然而,之前的历次瘟疫,让埃及的乌莱玛,也就是教士群体,也损失惨重。
从第一次黑死病开始,教士就是死亡率最高的人群之一。白图泰在他的记录里说,当他路过加沙的时候,发现城里的八十名教法官,只有四分之一幸存;而在开罗,他之前认识的所有长老,都已经去世了。此后的历次瘟疫里,因为教士要带领众人祷告,还要给死者收敛,因此也总是首当其冲。
在埃及社会里,教士是知识分子的主要组成部分,尤其是在基层。教士的大量损失,让整个社会的教育水平和文化氛围,都受到了影响。民间更加缺乏基本教育,很多知识无从普及。社会上的信仰,开始偏向于神秘主义。
原本,历代政权都在坚持,同时任命各个学派的教法学者。但瘟疫杀伤了大量有文化的教士,破坏了学校的培训体系和教法官任免的习惯。接替上来的人,在神学和哲学上的造诣,普遍不如鼎盛时期的前辈。由于文化水平的下降,很多研究难以为继,更简单易懂的原教旨主义思想也开始出现了。
因为几年前的瘟疫和这两年的战乱,很多学者都死亡或者逃走了。现在开罗城里,只有大学中,还有一些教师在坚持授课。不过他们维持学校运行,就已经够费力了,也管不过来外面的事情。
另外,城南那边,还有几个素有威信的长老。但这段时间,他们正带着学徒,在城墙两侧到处进行考古发掘,专心搜索什叶派留下的各种遗迹,看起来也顾不上这边了。
至于其他人,学识和影响力都不太够。郭康展示投影,设立医院的地方,也曾经来过两个教法官,指责他天天发符水,教人念口诀,明显是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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