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单纯的可怜人,也不是一个单纯的恶人,要我说,他是一个深陷无间地狱,拼命挣扎的人。”
“试想他所在的处境,从一开始进入社团就身不由己,被逼着入了警校,结果凭着自己出色的能力一路受到提拔,同事的仰慕,上司的看重。”
“正所谓见过光明,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黑暗。”
“在这样背景下的他,依旧要忍受韩琛对他的控制,他爱慕着大嫂,却又求之不得,他渴望着自由,和安稳在警局,可以骄傲的,挺直胸膛的做人,可是又做不到,他还是必须得在韩琛的面前点头哈腰,看着他如何占有自己心爱的女人。”
“你们说他不爱大嫂,如果不爱,他为什么要赴汤蹈火,不惜冒死去刺杀大佬倪坤?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枪手,一旦染上这种事,一辈子就是不得安宁了?”
“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
“可是付出了那么多,一直到最后,看着倪永孝不断的在杀人,和倪坤之死哪怕只是稍稍半丁点牵连的人都被倪永孝灭门了,他身为一个亲自刺杀倪永孝的杀手又该怎么办?”
“他难道没有家人的吗?”
“渔屋里的求爱,要我说与其是情感压抑下的求欢,倒不如说是给大嫂最后一次机会,可是大嫂还是义无反顾的要走。”
“他是心如死灰的。”
“作为唯一一个知晓他枪手身份的人选,又完全不顾他这种小人物的死活,为求自保,他找人做掉了大嫂。”
“最后他那眼神的空洞,与其说是无喜无悲,不如说是一种最大的心死,最痛苦到了极致的眼神,他已经痛苦到没有眼神了。”
“因为他眼底最后一丝的光,也被他自己扼杀了!”
“你们说他不爱,他又怎么会在最后选了一个跟大嫂一模一样名字的人,做自己的女友呢?甚至真的安安心心,想跟对方结婚了呢?”
“他难道不知道大哥韩琛还活着,是香江下一代的头目,大哥调查他身边的一切,会知道他的女友跟大嫂的名字一模一样吗?”
“他还是做了,可以看做对韩琛的一种反抗,也可以看做女友是他心中活着的最后一丝白月光。”
“他的心在大嫂活着的时候,还是火热的,在大嫂死亡的时候,他心死了一次。”
“在第二次见到女友的时候,他的心又活了一次。”
“在女友被陈永仁的录音,揭穿了自己伪善的一面的时候,他的心第二次死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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