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哎,是啊,那个李主任,牛脾气又犯了,我去跟他说这个事,他非说他是主考官,那个林鱼是他的考生,他就必须得按成绩说话……,我可不是否了李主任这个教学严谨的习惯,我的意思是说,李主任有的时候啊,也太不知变通了。”
“这等学生一旦招进我们学校来,那可是对我们学校的一种抹黑啊!”
“一个学生事小,但下影响其他学子对我们中戏的看法,上有违我们院校对‘以德治人’的校规。”
“以一人而失重望,不智也!”
“我也不是针对那位学子,而实在是为我们学校着想啊!”
“哎,劝了,我劝了!但李主任那个牛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一犯起犟来,谁的话都不听……,哎,有的时候,真不是我要说李主任,他这属实是有些恃宠而骄,不知分寸了,以直言犯上为荣,将‘忤逆’权贵为立身之本。”
“辱领导之名,而成他自个的名声……,我倒是不介意李主任一个人有点这个小毛病,怕就是怕其他人有样学样啊。”
柳副院长摘下自己的老花镜,揉了揉自己的鼻梁,年过七十的他,精力已经十分憔悴了。
这位柳副院长,着实是这个行业的老古董,老前辈了,脾气拧的很。
“以德治学”的说法,就是这位提出来的。
他曾经不满学校的治学方针,扬言自己拉一个班出去,自立门户,二十年之后再比比谁教的学生厉害。
某位大导,曾经拍出过霸王别姬的,柳副院长看完他的大作后,大骂媚俗,下三流,有辱戏剧传统文化,从此将他拉黑,老死不相往来。
将那位大导直接哭晕在地上。
柳正南皱了皱眉头,表情俨然就是非常之不悦了。
看柳副院长不高兴了,宋传艮在一旁,连忙趁热打铁的道,“这位林鱼的父亲,年轻的时候,就是抛妻弃子,家暴於老师,最终导致人家远走香江的那个渣男人物。”
“结果他的儿子,比起他老爸,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拳打於老师的儿子。”
“要不是於老师宽宏大度,这个人都拘留去了,饶是如此,这个人连一句道歉也没有……,您说说看,这像话吗!”
“放任这种人进我们中戏,这成何体统?”
“而李主任,还偏帮着这种人,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开除!”
柳正南大怒,一拍桌子,极为不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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