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弘治和诸公彻底没了兴致。
至今,严成锦只是有些疑惑,为何没有看见江彬?
晃眼四日过去,
成贤街,惠民药局。
大清早,有许多人排着长队,从门口到街尾,甚至有等不及的人,去请了其他郎中。
汪机戴着人笼嘴,仔细看了眼前这个士绅的舌苔。
是同样的症状,额头滚烫,身躯寒颤,头痛却无力……
胡大龙也看出来什么,急忙跑过来,压低着声音:“汪大夫,可要禀报朝廷?!”
短短几日,有上千人是同一种病,或许是疫病。
汪机面色停顿一下:“将人收入药局,我去见严大人。”
今日上朝,
左右掖门少了一些官员,严成锦有些愕然,方才听周围的官员议论,似乎都告假了。
“是何缘由告假?”萧敬拿着小本记录。
“身体不适。”
“下一个。”
“家中有丧……”
“下一个。”
“腰受不了,休息一日”
金钟响了,大臣们排队有序的进入奉天殿。
官员少了许多,太上皇弘治有些不悦,萧敬忙递上小本子,粗略看了几眼,并未多说什么。
下朝后,严成锦正要回值房,方学却小跑过来:“大人,汪机求见。”
“为何不入宫?”
“下官不知,请您去午门一趟。”
严成锦疑惑的来到午门,见汪机站在离宫门极远,似乎不敢靠近。
走到离他十步时,却被汪机叫住了,
“大人,可否遣散周围士卒和护卫,学生有话要说。”
见汪机一脸凝重,严成锦就更不能遣散了,后退一步,站在方学身后,“你说吧。”
“……”方学。
汪机有些纠结,许久之后,才道:“京城,有豆疮。”
一石掀起千层浪。
方学面色猛地一沉。
正站着军姿的护卫也不顾罚银子,猛地看了过来,面上带着惶恐的神色。
唯独严成锦站着不动,陷入沉思。
豆疮就是天花,豆疮是从外传入中土。
算时间,如今正是天花在西方爆发的时候,难怪江彬没有回来。
方学清醒过来,转过头却见严成锦一脸淡然,疑惑:“大人?”
“你去鸿胪寺,查查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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