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威武小将军,快点接旨。”
朱厚熜看着朱载堃,弱弱地道:“太黑了,我害怕。”
“你拉着我的手。”
朱厚熜拉着朱载堃的手,两人被朱厚照一把搂起,放进洞口中。
半刻钟后,满福酒楼。
朱厚照换好寻常儒裳,趁着关闭城门前,一人带着朱载堃,一人带着朱厚熜,策马南下。
大清早,太上皇弘治来到文华殿议事,禁卫神色慌张地走进来:“新皇、新皇跑了。”
噗~
“跑了?”
太上皇弘治怔怔的愣在座上。
禁卫支支吾吾道:“皇孙也跟着跑了。”
太上皇弘治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脚下虚浮,心神都遭受重创。
萧敬早已吓得面色惨白,真不知要如何才能关住朱厚照,这也能跑。
李东阳一脸急色:“从哪儿跑的?”
禁卫小声道:“杨千户还在寻找线索,昨夜新皇早早就睡下了,不见有灯火亮起……”
“纠结于此无济于事,还是速速派人去追,定是往南昌去了。”刘健道。
京城外,郭县。
大运河的通州段,其中一站便是此处,三月开春,河水刚刚化去。
朱厚照租了一艘小黄船,雇佣六个水手,日夜不停南下赶路。
“老高此时,定到东昌府了。”
三十万大军南下,行军速度不会太快,东昌府也处于大运河的航道上。
锦衣卫会沿着马蹄追查,他选择步行至郭县乘舟,不是为了追赶严成锦,而是要避免留下踪迹。
朱载堃和朱厚熜熟睡在仓中,醒来已是正午,见舟行于水上,颇为惊奇。
“父皇,儿臣想玩水。”
“去玩吧。”
见朱载堃可以去玩水,朱厚熜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朱厚照,似乎也想去玩水。
朱厚照见这孩子机灵,便道:“朕收你做干儿子吧?”
噗~
谷大用正在吃早饭,忽地一下,粥水喷得满船都是。
忙小声走过来道:“新皇,他是您的兄弟。”
只见,朱厚熜却脆生生拜倒在地上,认真又稚嫩喊道:“儿臣,见过干爹。”
“去玩水吧。”
……
东昌府,聊城。
严成锦手里拿着娄妃传来的书信,宁王在南昌城以外的府州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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