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就生气了’的表情。
宋景嘟哝一句:“大人刚才就骗了学生……”
学精了啊!
竟然变得谨慎了起来,孺子可教也!
“你可知道,迎客松的真名叫什么?”严成锦问。
宋景笑道:“学生知道啊,不是叫严恪松吗?”
下一刻,宋景又恍然地望着严成锦:“难不成你就是……”
严成锦正经道:“本官就是迎客松的儿子,并且有且只有一个。”
整个京城都没有几个人知道,迎客松的儿子叫严成锦,更别提奉新雅溪那旮旯的人。
宋景如捣蒜般猛地点头。
签了‘迎客松之子真容不得泄露之保密契约’,又抄了一百遍,发了一百个毒誓,严成锦带着他来到曾府。
曾府的门子通报了一声,将他们带至正厅,墙壁上挂着许多书法墨宝,似乎听王越提起过,曾鉴有收藏癖,喜欢收集墨宝。
曾鉴正在书房看老先生写大字,与三国交付铁具的事,想得他头疼,听说严成锦来了,就快步来到正厅。
“贤侄来了。”曾鉴瞧见,他身后还站着一个愣头愣脑的书生,背着个包袱,便问道:“这位书生是?”
“学生宋景,见过前辈。”宋景不知道,这里是工部左侍郎的府邸。
严成锦把曾鉴请到一边,道:“大人收不收门生?”
曾鉴回头一看这书生憨憨的样子,沉吟几声,有些为难:“世伯从来不收门生的,收门生太累,也不搞结党营私那一套。”
政治抱团在朝廷十分常见,要么是同乡抱团,要么是师生抱团,要么是南北直隶各自抱团,倒也不难怪曾鉴这么说。
严成锦想了想:“铁具之事,不知工部如何处理?”
“从坊间收了大批铁具,库存的加上新炼制的,勉强能凑齐。”曾鉴道。
朝廷用粮食换民冶的铁具,然后再把铁具交给暹罗等国,其中粮食价格波动,和铁具价格波动,不是朝廷亏损,就是商贾亏损,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推荐此人给大人做门生,实在是因为他太特别了一些,大人可知道,他让桑蚕吐丝多了一倍?”
曾鉴惊喜若狂:“贤侄说的可是真的?!”
严成锦把强者法则能用在蚕丝上,让蚕吐出来更多丝说了出来。
其实大寒也冻死了许多桑蚕,只是桑蚕的地位不如耕农那样重要,才没被放在第一位,江南织造局冻死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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