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发落?”
“谁知她发得什么疯……”伽阙眼神闪躲了一下:“我岂会同区区一个贱婢计较!”
闻言见状,众人心中多数已有了答案。
但其言是真是假,却仍未可知——未必不是为了掩盖罪名扯出来的谎话,又刻意以鲁莽之态混淆视线。
“对了……”伽阙猛地抬眼:“定是那贱婢在那时偷走了我的手串!故意设局陷害我!”
刑部尚书问:“伽阙叶护既如此笃定,试问是否能认得出那名宫女?”
伽阙咬牙:“我定要将她找出来!”
见太子点了头,站在一旁的吉南弦遂命人将东宫上下所有在册的宫娥全部召集到了殿外。
伽阙出了大殿,来到那些宫女面前,仔细辨认一番罢,最终指向了一名眉间有一粒朱砂痣的宫娥:“就是她!你这贱人,竟敢害我!快说,是受了何人指使!”
那宫娥吓得后退两步,惊惶地道:“婢子今晚一直都在殿内侍奉太子妃,之后便随太子妃折返寝殿,直到方才被召来此处……在此之前从未离开过太子妃身边半步!”
衡玉也认了出来,那的确正是太子妃身边的女使,名唤月知。
“殿下,婢子可以为月知作证!”有同在太子妃身边侍奉的宫娥说道。
两名内监也站了出来:“奴也可以作证!”
从殿内走了出来的太子看向跟过来的项嬷嬷。
项嬷嬷点头:“的确如此,月知一直随侍太子妃左右,寸步未离。”
“你们串通一气!”伽阙气血上涌,脑中空白了一瞬之后,猛地转身看向殿内的太子:“我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东宫储君的授意!”
“放肆!”有大臣呵斥道:“我大盛储君,岂是你区区蛮夷能够随口污蔑的!”
“蛮夷?”伽阙怒极:“你们盛人虚伪阴毒,才是可恨至极!”
那大臣冷笑道:“阁下狡辩指认不成,便恼羞成怒,出言无状,未免有做贼心虚之嫌——”
而伽阙之言激怒了不少官员宗亲,有人出言道:“据闻伽阙叶护之弟伽努,两年前战死于萧节使刀下——”
而下一刻,有一道犹犹豫豫的女声响起:“妾身身居河东多年,认得一位做首饰生意的突厥妇人……故而得以略通突厥语,今晚在宴上,曾听这位使臣说过……要杀萧节使至亲,为其弟报仇。”
衡玉看过去,只见开口之人,是河东王妃。
河东王妃一贯胆小,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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