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我们余家的扫把星,我哥的病都几年没有发作了,今天和你在一起却遇到这种事,依我看我哥只有和你离婚才能摆脱这种倒霉气!”
几年不发作的病...
余瑾铭的整段话下来,无论是斥责也好,安恶名也罢她都可以不往心里去,可就是这个“病”字,让她几乎确定了余墨钦对自己隐瞒的那部分一定和今天的状况有关。
她和余瑾铭此时身高相差悬殊,蹲着的她更多的是弱小和可怜,见她把头惊慌的抬起要开口时廖霜婉却先一步大力的把余瑾铭拉过。
“你怎么和你嫂子说话的,余瑾铭我看这么多年余家是白教你了!”她气得双眸都瞪大了,事实上她除了气愤之外也是在尝试转移掉温念念对余墨钦身体状况的疑惑。
可温念念已经听进去了,除非记忆消失不然不可能不问,她慢慢的在母子二人身旁站起来,顾不得眼前的昏沉立刻看着余瑾铭问道“你哥是什么病?”
刹那间余瑾铭理解廖霜婉的意思不敢多言,他倔强的撇过头不敢看温念念的眼睛。
而温念念却把眼神挪到廖霜婉的身上去得到了信号是廖霜婉不愿多提起的沉默。
她强忍着就要瓦解的心情,最后她红着眼走到了余毅荣的身前“叔叔,您甚至比阿姨还要知道我的性子,要是今天我没能得到个答案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做出一些偏激的举动出来。”
算是威胁吧,温念念只但愿威胁能换来眼前充斥愧疚的余毅荣给的答案。
可余毅荣在自责中沉默,过了良久他沙哑着道“这件事要是墨钦愿意让你知道你就...”
“叔叔。”温念念突然携上坚定暂停了他的话,她的眼内积压上了泪水也没能动摇想要知道真相的决心“我是墨钦的妻子,倘若我连这件事情都不知道那我和旁人有什么差别?”
听着温念念在冰冷中一字一句的坚决,余毅荣知道今天真是瞒不过去了,即便是自己不说她定然也有一千万种办法去找到答案。
迫在眉睫之下他看向温念念身后眉头紧锁的廖霜婉,在征得她眼神的同意后,余毅荣才向后颠了两步,懊恼的抱着头坐在休息的椅子上。
“在墨钦还小的时候我一心望子成龙,忽略了他的心理健康,有几次他考试没有考好我就把他锁在了屋子里,断了灯一关就是三天。”他把头低垂在手臂间,一字一句无不诉说着自己的痛心后悔。
若是时间能够倒流,他情愿余家家业失去继承人也不会让余墨钦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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