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的女孩子吗?
他能孤孤单单一个人在这满是坏人的大城市里生活下去吗?
他能放心我孤孤单单一个人在这满是坏人的大城市里生活下去吗?
他有什么办法治好他的脑子?
他又靠什么独自谋生?
他没有钱也没件像样的衣服,他吃什么?住哪儿?会不会挨冻?
……
最重要的是我好累好痛,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怎么能丢下我就跑了?
……
徐青萝哭了一个早上,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擦干眼泪,起身径自走出小公园。她沿着长街一路走去,仔细检索每一个车站、每一座人行天桥,每一条地下通道。她要找苏愚。
她必须要找到苏愚。她不能这样放过这个不辞而别的家伙,还从没有人这样对她,她要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只是她伤得很重,她每走一步浑身上下都是那么痛,她没办法再施展复杂的星术,也无法驯化新的宠物,而北京的宠物早都被神秘人割断了联系,所以她只能自己一点点地去找。
就算是这样她也要去。想想那个对着倒写的“谷”字念叨着自己的苏小愚,想想那个在咖啡店为自己强出头的苏小愚,想想那个不爱吃冷饮还要陪自己跑冰淇淋店的苏小愚,想想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像个傻瓜一样的苏小愚。她不相信他对自己没有感情,即便真要分开她也要见他一面,问清楚他不辞而别的原因,然后不管怎样,她得把修行的方法告诉他,这对他至关重要,就算只为做这一件事,她也要尽快找到他,当然在她的念想里肯定不止这一件事,至少她得好好地哭一鼻子:你个笨蛋啊,枉我这么拼死拼活地帮你找治脑子的办法,你却撇下我不要我了。
她知道这家伙只能靠卖唱为生,并且没钱住店,车站和地下通道是他最理想的去处。于是她特别仔细地搜检车站和地下通道,一条街挨着一条街地找。饿了就随便在路边买点什么吃的,累了就在路边找个地方坐着,她用棉服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起来,像个普通的女孩,只露出一小半儿雪嫩嫩的脸。
她走得不快,而北京又那么大,街道那么多,她一口气找了三天三夜。她不怎么需要睡觉,困了就找个地方坐下来调息一下,一会儿就又有精神了。她觉得夜里找人更方便些,因为苏小愚只会窝在一个地方,不会乱跑。她在街上寻找每一个有流浪人或民工露宿的地方,偷偷摸摸去看他们的脸。那都是些陌生的沧桑的脸。
到了第四天早上,天下起了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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