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错,他们之间的裂痕一旦出现,崩坏是迟早的事,而秦思砚的出庭也不过只是加剧了这个过程,就算没有她,言晏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原谅聂家把关珩推向死亡的事实。
至于在那场车祸里没能发现她在另一辆车里……那也完全是他自己的失误。
秦思砚像是对他这样的理由感到可笑,「怎么样,才算是不必要的误会?」
聂南深拧起眉,不认为她这个样子是清醒的,所以也没有解释的必要,「药给你放茶几上了,睡前记得吃。」
嘱咐完,转身就欲离开。
「你不肯接受夏冉,可是如果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是我的话,」秦思砚低垂着眸,像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你也不能接受吗?」
聂南深脚步忽然停下了。
他低头看过去,女人纤细的手指正拉着他衣摆的一角。
闻言脸色依旧没什么变化,薄唇微抿,「我们不可能。」
指尖缓缓收紧,低低漫出的嘲弄,「当年我也觉得你和关言晏不可能。」
是啊,当年的她又怎么会想到,这个一直守了她二十多年的男人,
会突然转身毫无保留的去守护另外一个女人呢?
毕竟,真正的爱一个人,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头也不回的去爱上另外一个?
「南深哥……」秦思砚掀起眸来,眉心微微拧着,笑得苦涩,「你是不是……心里早就没有我的位置了?」
晶莹的泪水顺着女人白净的脸颊落下,最后滴在她的手背上。
光是说出这一句话,秦思砚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原来这件事光是想想,都能让她这么……难以接受。
「思砚,」聂南深垂眸看她,「你醉了。」
比起女人因情绪波动而逐渐显得崩溃的脸,男人则要显得冷静许多。
哪怕她已经吐了一次也洗过了脸,但此时不论是从她身上散出的酒气还是女人哭泣的面庞,都在表露出女人仍在醉酒状态。
「可人只有在醉的时候,才能坦诚面对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不是么?」美丽精致的脸蛋微微仰着,此时笑得却比哭还难过,「妈说我太好自尊,关言晏说我太清高……」手里的水杯像是下一秒就会被她捏碎,「是不是如果我能早一点承认对你的感情,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她能在关言晏出现之前……如果她能在他还没有爱上关言晏之前……如果可以……或许能在更早,更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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