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我?”
她笑笑,不为所动,“怎么能说是威胁,各取所需而已,”女人把玩着指甲,漫不经心的笑,“你替我查出陆骁的目的,换往后我的守口如瓶,樊太太依旧可以是品德兼优的居家太太,樊总也依旧可以是那个痴情的樊总。”关珩靠在背倚里,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对于你这个高度的人来说,名声就等于金钱,你是生意人,和谁过意不去也不能和钱过意不去不是?”
说话间餐桌仿佛变成了谈判桌,利益权衡谁都看得清楚。
樊天逸却只看了她一眼,冷笑从喉尖溢出,“有本事,你试试看。”
在这江城谁不知道,威胁谁,都不能威胁樊天逸。
男人最后的耐心也在这几句话中耗没了,说完,人就已经从位置上起了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关珩坐在位置上没动,唇边的笑容还挂在脸上,视线跟着男人的身影移到前台,她看着拿出钱包埋单的男人,不紧不慢的拿起手边的酒杯缓缓抿着,嘴边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更深了。
直到樊天逸消失在餐厅里,关珩才收回视线,拿起从吃饭开始就被放到一旁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
第二天,言晏是被安苏的电话吵醒的。
一般她睡觉都有关机的习惯,昨晚在房间看了一会儿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所以才忘了。
她伸手拿过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朦胧中睁眼看了眼来电和时间,七点十五。
言晏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声音还有未完全清醒过来的鼻音,“这么早,什么事啊安苏?”
那边像是意外她这个时候还没起床,“你才起床?”
“嗯,刚醒。”
言晏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旁边空了的位置,眉头不由皱了皱。
大概是最近都已经习惯了聂南深早出晚归的作息,导致她一醒来没见到人也没有多意外,她下意识伸手过去探了探,脸被褥都没了温度。
很早就走了吗?
可是平时聂南深早上出门时都会给她说一声,偶尔睡梦中她多少也能听见一些,还是说她今天睡得太沉了没能听见?
正在回想中,安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言晏,你看今早的新闻了吗?”
她坐起来伸手打了个哈欠,“没有啊,怎么了?”
那边顿了一会儿,才低声的问,“你姑姑和樊天逸……到底怎么回事啊?”
言晏一怔,朦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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