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和郡主见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便要告辞。赵亦钰左右无事,就打算将她送到宫门口去。
“好了,替我和措哥哥问好。”云和郡主上了马车,朝赵亦钰挥了挥手。
赵亦钰促狭地笑了笑,“不和夜无问好吗?”
云和郡主嗔了她一眼,只见赵亦钰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便伸手放下了马车上的帘子。
只听赵亦钰道:“夜无现在在禁卫军中当副统领呢,你有时候也是能来经常看看他的嘛。”
“前几日我一直与他在一起,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师父的簿子就是我与他一同发现的。”
赵亦钰暧昧地笑了笑,云和郡主的面上不由染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来,招呼车夫往宫门外去了。
赵亦钰目送那马车渐行渐远,又瞧着天色也差不多到了中午,朝会也该散了,便往金銮殿门口去,想要等秦游措一起回寝宫。
她还未走到门口,便见西秦德高望重的大学士前簇后拥地从金銮殿出来了,她稍稍注意,便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咱们这位皇上未免也太狠了些。”
“可不是吗,说是要把言官的职务撤掉,这么快就完全撤掉了,而且怎么说,皇上都不肯收回成命。”
赵亦钰听到这话,不由偷偷一笑。她知道秦游措对那帮言官不爽已经很久了,秦游措登基以后的第一件事,想必就是把那帮吃饱撑着不干活的言官给撤了。
不过这种举动难免会得罪朝廷内部的老学究和言官集团,阻力也是相当大的,秦游措力排众议,做事毫不拖泥带水,真是有魄力,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赵亦钰扬了扬眉目,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
“见过皇后娘娘。”那帮与她迎面走来的朝官们,一个二个都恭恭敬敬地俯首作揖。
说实话,在西秦即使女子贵为皇后,朝官们也无须行这种作揖之立,只需微微欠身便就好了,受到这样对待的,只怕在这西秦的历史上,她还是头一个。
只不过……
她微微眯了眯杏眸,偏偏有人自命清高,不按常理出牌。
她看向了被朝官们簇拥在中间的大学士,不由哼了一声,“章大学士,你为何不行礼?”
章大学士扬了扬下巴,宛若一只骄傲的公鸡,“先帝有命,老臣可以不拜任何人,不光是皇后娘娘,连皇上,老臣也能不拜。”
赵亦钰冷笑一声,这个世间上,总有一些人瞧不起女人,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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