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走到几案旁边,一看见那积叠如山的公文,不由就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他转念想到薛丞相马上要被抄斩,而那帮薛丞相的党羽们见他如此坚决,为了保命也不敢再上奏折劝说,他终于发了一次皇威,想到这里,他不禁哈哈大笑了三声。
小路子记得昨夜赵亦钰的嘱咐,见如今是个好时机,不由谄笑,道:“皇上今天您的心情可是好呢,怪不得这宫中的奴才们都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原来是感受到了皇上您的喜意。”
皇上哈哈一笑,掸了掸龙袍,“可不是么,昨日那些美人们伺候得朕舒服,今日朕又想到了薛丞相的惨状,心里如何能不痛快!”
他一边说着,小路子一边伺候他更衣洗漱,只见他一张年轻却不怎么好看的面上扬起一个不加掩饰的笑容来。
差不多是时候了!小路子最会察言观色,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说出这番话最有效,忙趁着这时叹了一口气。
皇上不由皱眉,“你叹气做什么!真是煞风景!”
皇上愠怒不已,只见小路子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道:“奴才该死!只是许多事情奴才是为皇上着想,这才觉得不安呐!”
不安?皇上的眉头不由锁得更紧了,刚才的笑容荡然无存,只道:“有何不安?!”
小路子表面上诚惶诚恐,内心却一点儿也不害怕,他跟着皇上多年了,自然对皇上的脾气比谁摸得都清楚。
他装作一副颤颤巍巍的模样,道:“奴才只是在想,这古往今来最稳定的是东西往往就是三足鼎立的格局,这样谁也动不了谁,可是如今这薛丞相就要被除掉了,朝中只剩下顾统治和王长史,没有钳制他们的力量,恐怕对皇上不利。”
小路子的这番话可是说到了他的心里去,顾家的人费尽心机将顾晴月嫁给他当皇后,可不就是为了控制他吗?还有王长史,这个家伙和他一样残忍,除掉薛丞相以后,王长史只怕声势更为浩大,成为下一个薛丞相也是早晚的事情。
“皇上!奴才为您不平啊!”小路子嚎啕大哭,瞬间就泪如雨下。
“怎么?”皇上道。
小路子伸手擦了擦眼泪,“王长史还不是因为皇上您宅心仁厚,上次在困局之中,您在无可奈何下杀了他女儿,他便利用您的善良与亏欠之心,走上了升官之路。如今奴才听说他已经开始在京城要地置办房屋,其规格可是按照丞相府的规格建筑的,奴才只怕他会比薛丞相更过分!”
这些话都是赵亦钰交待他说的,他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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