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既然这么认定是本太子夺了你的身子,不如叫月满楼的小二们都来问问,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亲眼所见?本太子喝酒从来都没醉过,为何昨日本太子醉了?一定是有人在之中动了手脚。”
“启禀皇上。”贾道士开口,将赵亦钰安排给他的话全部说了出来,“贫道刚才占卜之时,发现其实并不是月满楼的人动的手脚,他们确实无辜不知情,倒不如将公主府的家丁们叫过来问一问。”
秦茹霖狠狠一怔,这个贾道士!是故意与她对着干的!
她怒道:“你有这个挑拨关系的功夫,为何不用你的占卜去看看秦游措到底是死是活!”
贾道士看了她两眼,不紧不慢,道:“回公主的话,贫道只能对已发生的事情和命中注定的未来进行卜卦,意外之事不在命理之中,无法卜卦得到。”
秦茹霖见自己没办法从贾道士这里挑毛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这贾道士说得不错,那日给齐之暄下药的,正是她府中打扮成小二的家丁。
皇上已经明白了个大概,显然也不打算追查下去,若是追查下去,秦茹霖的名誉扫地是事小,他西秦的国威和他的面子尽失事大!
齐之暄微微蹙眉,没想到王妃所言果然不错。她告诉他,皇上查到某种地步一定不会再往下查,因为此事关乎皇上的面子,所以……
他扬了扬嘴角,“皇上,本太子不才,为证明自己并不是猥琐小人,特已命人去公主府拿人了,想必一会儿他们就会到了。”
什么!皇上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般。
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慈弘上前禀报,说是齐之暄的人已经将公主府的家丁悉数押解过来,正等候皇上审判。
事已至此,已是无法糊弄过去了。皇上叹了一口气,只得让人将那帮家丁押进来。
赵亦钰早已安排好了一切,给了帮秦茹霖办事的家丁更多的银两,让家丁答应她出面承认此事,赵亦钰又许诺会让齐之暄放他一条生路,让他可以带着她给的钱,好好享受下半生。
那家丁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倏地一下跪在地上,“皇上,小人知错了!小人不应该按照公主的吩咐,去给齐太子下迷药……”
皇上处于震惊中没有反应过来,只听那家丁又道:“是小人在齐太子的酒水中下了迷药,其实公主本想下迷情药,但是迷情药的味道过于特别,她怕齐太子闻出来,为保险起见,所以……”
“你胡说什么!”秦茹霖忙打住他的话头,她平日里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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