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践。”
或许觉得自己话说重了,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吕布偏回脸,语气稍缓和。
“造反,真就那么让人痴迷?”
“初始,的确让人痴迷。”安禄山被说了一顿,脸色也不好看,不过吕布语气缓和后,他也收了难看的表情,又换上笑眯眯的神色。
“可称帝之后,才发现,这当皇帝就是比以前使唤的人多了,兵也多了,权利大了,人人对你恭恭敬敬,但也就仅限于此……”安禄山仰起肥脸,“要我说啊,还是当初在边界上的时候痛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儿就哪儿,要不是李隆基下面那帮人逼得急,说不得,我还不至于反……”
“别给你自己脸上贴金,当某家没听过旁人讲。”
两人骑着马一前一后的说话,视野中的原野上,控弦狼骑四下奔波,有人骑着战马飞快奔来,手中高举一颗人头,兴奋的朝吕布这边呐喊着什么。
大抵听得出,是这支军团的将领已经死了,被那个骑兵发现,并砍下了脑袋,送到这边向吕布邀功。
此时,与之一起朝这边奔行的,还有另外一名骑兵。
对方穿着简单的皮甲乃是军中斥候。
就在邀功的狼骑,将汉拔尼的人头递上来,准备交给吕布时,那斥候紧跟而至。
“温侯!”
那斥候翻身下马急跑两步,在吕布五步之外躬身拱手:“温侯,韩帅来令!”
韩信是主帅,留名青史的。
吕布那身孤傲,还是能暂且放到一边,他皱起眉头:“是何令?”
“韩帅令温侯整军立即进逼敌军东门!”
“可还有其他军令?”
“没有!”
吕布挥手让那斥候离开,一勒缰绳,将马头调转至西面,安禄山也跟着过来,他低声说道:“淮阴侯欲再来一次四面楚歌?”
“应该是了。”
让他西进,逼对方东门,其余几路估计也是这样。毕竟之前西凉军攻打城墙,少见的没有攻下。
可见西方蛮夷的守军还是极为顽强,对于战事颇为老练。
再选择强攻,变得显得不明智了。
此时的哈拉比托斯南面,连横二十多里的简易军营里,兵马进出,士兵在校场操练,后营的匠人们,呯呯的敲击着铁锤,升腾烟雾的炉子里,火焰都飙到了最高温度。
中间最大的帅帐内,韩信埋头书写军令,写好一封,便有令骑自觉上来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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