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宗门内藏了一个魔头,所以才把封印地点选在了祖师禁地,这样弈星阁后人出于对祖师的敬重,是绝对不会擅闯这个地方的。”
“呵呵,恐怕不是为了封印,而是为了保护!”梁言这时目光一凝,呵呵笑道。
“保护?”
“不错!”梁言点了点头道:“不妨大胆猜测一下,这魔头原本就身受重伤,被人族各大势力所追杀,最后又被弈星真人所救,藏之于弈星阁中。这上千年下来,那魔头并非是被封印,其实是在弈星阁中养伤。而那些围剿魔头的正道人士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的目标居然就藏在儒家宗门弈星阁中吧!”
梁言把他的这番推测说出来之后,俩人都是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许久之后,才听无心悠悠一叹道:“没想到这弈星真人如此特立独行,恨不能早生数千年,瞧一瞧这位前辈的风采。”
梁言听后,没有说话。这弈星真人的行事到底是对是错,他倒不好评论,但自己体内的“两鱼双生阵”却是传自此人。
若非他异想天开,创出这一门奇阵,梁言说不定现在还卡在炼气三层的瓶颈,在弈星阁砍柴挑水呢。
俩人虽无师徒情分,甚至互不认识,但也总算得上是隔代传承,梁言对这位儒门奇人,心中也有感激之情。
“我说你们两个,人都已经死了,现在聊这些有什么用啊!”栗小松晃了晃脑袋,一脸不解的样子。
梁言有些好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道:“此事关乎我体内魔种的来历,如果能多知道一点‘它’的底细,就能更好的防范‘它’。”
“哦!”
栗小松点了点头,又饶有兴致地指了指棋盘道:“你不是很会下棋吗,你看看这局棋,到底谁赢了?”
梁言被她这一提醒,也看向了石桌上的棋局,这一局陆北游执白,魔天居士执黑,此刻已经落子了大半,双方棋势犹如水火。
其中黑子攻势迅猛,便好像赤炎烈火,侵略十足。而白子却是细水长流,布局深远,后招无穷。
双方你来我往,僵持不下,在这纵横十九中,竟斗了个旗鼓相当。
“咦?”
梁言越瞧越是有趣,他本来就对棋道颇为热衷,此刻见到这一场惊世之局,竟在不知不觉间陷了进去。
恍惚间,仿佛自己就是执棋之人,正掐了枚黑子,参与到这场厮杀当中。
渐渐的,梁言的眼神变得空洞而迷茫起来,整个人好似一跟朽木般,笔挺挺地伫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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