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太太,今天发生了这种事,我想两位有必要跟我们交代一下。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现在就把你们干的龌龊事说出来。”
听夏青黛一说完刚才的经历,欧文便立刻明白此间主人必然在里面发挥了作用。明明一楼就有许多的盥洗室,为什么仆人却偏偏把夏青黛引向了二楼?
要说没有主人的指使,欧文打死都不信。
审判需要证据,但神罚只需要名单。
“浮翠伯爵您到底在说什么?您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啊!今夜我们只想着把舞会热热闹闹地办好,别的什么都不敢做啊。”
“敢不敢不是嘴上说说的,我看你敢得很。”欧文沉声道,“不要再给我绕圈子,小文森太太,你没有任何话要说吗?”
居高临下的角度下,欧文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家子谁的脸上最心虚,因此直接就诈了一波。
小文森太太一听飞在半空中的欧文点到了她,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头,想要摆脱自己跟这件事的关联。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雷恩,一定是雷恩!他素来胆大包天,什么样的事都敢做。”
内讧常常是乌合之众的标签,小文森太太的话坐实了她跟那位口中的雷恩,必然都参与了对夏青黛的龌龊计划。
欧文隐隐约约听人提起过,雷恩·布里克先生是靠娶了一位富太太,才从濒临破产的边缘翻过身来的。
那位孤苦无依的女孩,父母早亡,跟着近邻小文森太太出去旅游了一圈,回来就把结婚戒指都戴好了,甚至都没有邀请她的朋友们到教堂见证。
然后不足一年,这位在少女期健康圆润的女子却香消玉殒了。而她的丈夫则美美继承了她留下的三万英镑遗产,和一片乡间的庄园。
从此从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变成了富有的鳏夫,重新活跃在了社交圈中。
但他今天敢用同样的办法设计夏青黛,就是自寻死路了。
在欧文的步步紧逼之下,文森家族的人赶紧把雷恩·布里克拖了出来,夏青黛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狼狈的胖子。
冤有头债有主,她不再继续无差别吓唬古堡里的人,而是直接拎起布里克后脖颈上的衣服,让他体验一波极限秋千的感觉。
双脚一离地的布里克,就吓得说起了胡话,把他跟小文森太太干的所有的坏事都抖露了出来,向真神忏悔。
夏青黛听得叹为观止,最后没有杀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她要让欧文用十八世纪的法律,合法绞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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