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不像是寒门出身。
京兆府。
沈长离进门之后,就看见一个盖着白色大单的担架,一只发青的手露在外面。
这告诉沈长离,这就是赵大人抓她来的原因。
啪!
惊堂木一拍,威严肃穆之感逼近。
「堂下嫌疑人沈长离为何不跪?」赵大人诘问。
「人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跪?」真以为她是软柿子好捏?
赵大人冷哼,「放肆,任何一个杀人犯都不会承认自己杀人,你当本官吃白饭的?」
沈长离一阵无语。
坐在赵大人身边旁听的宋宴清开口道:
「不如先说死者姓名,再举证据?」
赵大人不敢反驳宋宴清道意思,点头道:
「辨认死者!传证物!」
白布掀开道那一瞬间,沈长离不禁惊了一瞬,也同时意识到,这不是一次简单的误会。
因为死者正是初阳书院院长司马空!
前几天她才和司马空发生了争执,司马空这么巧就死了,死相还这么惨,整个脖颈几乎都被砍断,仅剩下最后一点皮肉连着,令人感叹下手之恨毒。
这分明就是陷害!
紧接着,司马武庚就被传上了堂,只不过今天的他看起来很奇怪。
浑身的红疹还没消褪下去,身上还有一片血,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就像一个疯子。
他一见到沈长离就开始躲到了府兵身后,语无伦次的说:
「就是她杀了我爹!就是这个恶毒女人!」
又一个托盘端上来,其中盛放着一把匕首,上面刻着一个沈字。
这就是他们口中的人证物证。
赵大人又一拍惊堂木,「见到这些东西,还有什么话可说?不要再冥顽不灵了,赶快缴械伏诛。」
「我还没说话,赵大人就如此武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授意呢。」沈长离不慌不忙。
这话直接,却说中了赵大人的心思。
他的确有人授意,可这死丫头怎么知道?
心虚之下,赵大人决定快刀斩乱麻。
「还真是嘴硬,来人,给本官将她带下去!」
竟然决定草草了事?
宋宴清皱眉道:
「京兆府行事竟然如此草率?」
「太傅恕罪,倒不是京兆府行事草率,只是这件事已经牵连天下第一书院,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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