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摘星楼的消息还有假?」
沈长离眯了眯眼,「可你怎么知道,我在找玉灵珠?」
这件事除了寒君袂和鹤神医,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温潮生一愣。
这丫头都失忆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不好糊弄?
「你若没有找玉灵珠,那上回的两颗还我。」
「想得真美,」沈长离双手抱胸,「若澜澜叫我一声姐姐,我就还你。」
温潮生挥着扇子连连后退,「谁是澜澜了,啊?不许瞎喊。」
「澜澜~澜澜澜澜~」
「啊啊啊啊,我走了!」
看着温澜消失的背影,沈长离收起了嘴角的笑容。
她总觉得这温潮生跟她是旧相识,可她怎么就是找不到那片记忆。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她必须知道所有真相。
与此同时,满心疑惑的,还有司马瑛。
司马瑛站在密室里,望着桌上这枚六瓣梅花镖发愣,久久不能回神。
他的东西被偷了,还是千足楼的手笔,可千足楼怎么会来司马家?
外阁发出了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司马瑛回过神来,从另一条暗道出了密室。
推门而入,便是沈玉柔撑着疼痛不已的头,正在喝水的一幕。
「玉柔,你终于醒了。」
沈玉柔厌恶的望着司马瑛,满心都是绝望。
她是被沈夫人捆着嫁来的这里。
「滚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娼妓之子,我不想看见你!」
司马瑛嘴角的笑僵了一瞬,「玉柔,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我已经拜过天地,是夫妻了。」
「夫妻?」沈玉柔冷笑两声,
「一个病秧子能给我带来什么?再不滚出去,我就死给你看!」
话音一落,沈玉柔直接摔碎了茶盏,举起一块碎片抵在脖颈,以示威胁。
她盯着温柔的司马瑛,却发现司马瑛眼底没有一丝畏惧,反而像是一头藏起了毒牙的蛇,令她遍体生寒。
「玉柔,你我夫妻之间,其实不能闹得太僵。」司马瑛向沈玉柔款步走来,
「再说了,今日三妹妹都来过了,我们可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不是?」
听见「三妹妹」一词,沈玉柔立刻来了精神。
「什么?沈长离来过了?她来做什么?」
面对沈玉柔的一连串疑问,司马瑛只是微笑着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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