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抱着打死不认的心态,可寒君袂眸光犀利,真叫她半个谎都想不出来。
“是,可我杀的都是一些为非作恶的畜生,圆贫大师和其他和尚,跟我可没关系。”
寒君袂又问:
“上白龙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他可不相信,沈长离是那等信佛之人。
“好吧,我说实话,其实是因为我娘生前与圆空住持私交甚好,此番上山,我是为了给我娘购置一块供奉香火的地方,以尽孝道。”
沈长离说到玉阳公主时,本着报答原主的心思,眸中便多了几分真挚。
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这几分真挚,增加了她在寒君袂眼中的可信度。
“购置好了么?”
“啊?”
愣了一秒,沈长离才反应过来,寒君袂问的是她娘的牌位,
“白龙寺里不是出事了么,我哪儿来得及?”
“本王一向最讨厌被人威胁,所以本王不会答应你你的交易。”
沈长离微微失落,合着她这么老半天是白费口舌?
“但,秉着你我的婚约,本王必须保你,免得落人笑话。”
这是嫌她丢脸的意思吧?
她丢什么人了?
沈长离打了个喷嚏,“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啪!
脸上猝不及防飞来一块手帕。
“去换身衣服,男不男女不女,丑。”
沈长离打量自己一眼,她今日出门前还仔细的照了照镜子,明明是英气逼人,风流倜傥,哪儿丑了?
不过冷是真的,湿漉漉的不舒服的,也是真的。
如此,换件衣服也挺好。
换衣服的途中,沈长离这才发现,寒君袂这小子真他娘的会享受,竟然在无渺泉修了一处行宫。
奢华程度不亚于摄政王府,而且行宫四处都仙气飘飘,比摄政王府还要多一丝意境。
沈长离一边换衣服,一边暗自发恨自己以后也要住上这么好的房子,直到一封信条从怀里掉出,她才回过神来。
那信条上写着十六个大字,父母兄妻,凄苦一生,天煞孤星,命格无解。
而且其中,“父母兄”三个字上,已经被朱笔圈起。
这是寒君袂的命格?
沈长离微微惊讶,又想起圆贫大师临死之际说出的十六个字:
白马寺空,活死人墓,无渺泉边,命格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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