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还有脸让我去解毒?”
沈玉兰尽量保持冷静,“你要怎样?”
“此言差矣,”沈长离双手抱臂,一派淡然:
“自古以来,好像还没有赔礼道歉的人,问被赔礼道歉的人要怎样的吧?”
沈玉兰听懂了沈长离的意思,沈长离是要她拿出赔礼道歉的态度,沈长离才肯出手相救。
可要她堂堂沈家大小姐,对一个弃女赔礼道歉,这怎么可能?
但转念一想,她都等了沈长离一天,就这么两手空空而去,又划不来。
沈玉兰还在思考,沈长离又开口:
“看来大姐姐并非传闻中那般蕙质兰心,连这点心思都猜不透。
鸟为食亡,我为财死,据我所知,我先母玉阳公主给我留了不少嫁妆,但这些年我都不在府中,钱在哪我也不知道,姐姐若是能那些钱帮我找出来,我一时高兴,说不定就愿意为沈夫人解毒了。”
沈玉兰退后两步,她万万没想到一个弃女,目的这么明确,口齿这么伶俐。
她一口回绝道:“不可能!”
当年玉阳公主嫁进国公府,一共带了六十四担嫁妆,贵不可言,后来玉阳公主去世,嫁妆自然都进了沈夫人的囊中,十几年来东用西花,还剩多少都不知道,如何找?
“不可能吗?”沈长离不急不慢,耸耸肩,
“我可提醒姐姐,五感散的解毒时间只有五天,这五天一过,就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哦。”
换言之,沈玉兰只有五天时间凑齐玉阳公主的嫁妆。
沈长离不是在跟沈玉兰商量,而是在通知。
被人威胁的感觉令人窒息,尤其是被一个弃女威胁,令沈玉兰感到无比侮辱。
“沈长离,母亲和柔儿有个万一,你以为你脱得了干系吗?你认为父亲会放过你吗?”
“所以呢?你有本事去父亲那里告我啊。”沈长离笑眯眯,没有一点紧张感,
“别跟妹妹耍心机,妹妹啥都看得清。”
沈玉兰探究地凝视着沈长离,传闻中,那个弃女不是唯唯诺诺,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吗?怎么如此不好对付?
这件事本是沈夫人先动手,再加上沈长离一个摄政王妃的身份,若是向父亲告状,吃亏的反而是她们。
她不知道五感散是什么,也不清楚五感散的毒性有没有那么大,更不确定沈长离是不是真的不怕死,但她不敢把沈夫人和沈玉柔的命当做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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