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太过。
太上皇当政时期,屡次打压勋贵,几番挫折下,连贾府都和军中划清界限。
虽然有贾敬的原因,也可见太上皇之手段。
前些年又大肆放纵勋贵,结果没两年,皇帝亲政,又开始打压勋贵,贬斥不提,甚至抄家。
勋贵们成为皇权下的木偶,肆意揉搓。
太上皇的威望和手段,勋贵们无法抗拒,皇帝占据名器,勋贵也无法抗拒。
现在有了个异军突起的平辽侯,吸引了多少的火力,勋贵们难道没有旁的心思吗?
真要是金江镇被朝廷压服,勋贵们的日子会更难过。
“贾府都不惧,我们怕什么。”
史鼎的话,令史鼐下了决心。
“倒是咱们家姑娘的亲事怎么办?”
史鼐虽然不够坚定,但是打定了主意,心里也轻松了起来,开始关心史湘云。
前些年被太上皇打压的时期,各勋贵都开始向文官靠拢,史府也想要挑一个科举出身的乘龙快婿。
也试探接触了一些人,包括陈也俊,卫若兰等有才华的公子。
现在风气又不一样。
金江镇的突起,带动了勋贵的武心。
贾府直接和金江镇的平辽侯联姻,锦乡侯府也和金江镇的总兵联姻,乃至极远之地的粤海将军。
“唉,咱们出手晚了。”
史鼎叹道。
“你和我不一样,身居京城,怎么就没有抢先手呢。”
史鼐一脸的埋怨。
“咱们两兄弟,谁也别笑话谁,你和平辽侯常年打交道,不也是没有往这方面想么。”
“要不……”
史鼎又提起了居住在贾府的薛家。
虽然薛家家道中落,靠着平辽侯的关系,沾染了海贸之利,却在国内权势一道上,已经渐行渐远,不入勋贵之眼。
“可别,咱们可丢不起这人。”
史鼐连连拒绝。
他毕竟是个要脸的人,如果能放下脸面,也不会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仍然步步落人后。
虽然和薛府往来渐少,毕竟还是被外人称为四大家族的世交,深知薛家打的什么主意。
薛家的姑娘十七岁了,却连说婆家的动静都没有,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这种丢脸的行为,史鼐接受不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
史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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