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她,直言道:“昨夜你让人将行李送到驿馆,时一核对单子时,我看见那只箱子的缝隙中露出一纸缺角,若不细看,很难发现。”
沈灵毓听完,不由得暗道他这人果然是心细如尘。
若非他及时发现那封信,可能她此刻已经被关进北漠大牢中了,这一点,她还真得好好谢谢他。
“萧逸钦气我三番两次坏他好事,他想除掉我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为何与你也不对付,起码你们两个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荣华公主这条船上的人不是吗?”
“但我和他不会永远坐在荣华公主的船上,毕竟他对公主也不是事事都坦诚相告的。”谢云州凝声道。
沈灵毓怔愣一瞬,蓦地想到他那天拿金月亭的事吓唬萧逸钦,莫非萧逸钦今日此举,是想杀他灭口?
如此说来,萧逸钦与金月亭当真有勾结?!
“他忌惮你,是因为害怕你会拿出他勾结金月亭偷盗铁矿的证据,但金月亭并非一个随随便便就能被人利用的人,帮萧逸钦做这件事,他自己也要有所图谋的,铁矿就是他恢复皇子身份的筹码,萧逸钦帮了他,就不怕他日后会成为北漠的心头大患?”
谢云州道:“他们这种私欲重的人,从来只顾眼前,萧逸钦需要铁矿锻造兵器,金月亭要先复位,所以合作才是对当下的他们最为有利的,至于以后会如何,只等日后再说。”
沈灵毓凝目听着,犹豫道:“但这件事情,荣华公主未必毫不知情。”
毕竟金月亭先前还与荣华公主合作过。
虽然在北金战事上,荣华公主把他坑得不轻,但荣华公主舌灿莲花,只需再许他一点蝇头小利,他很难不会再上当,所以她有这样的猜测也实属正常。
然谢云州却皱起了眉,“荣华公主不是那般是非不分的人。”
沈灵毓见他又帮公主说话,心中气闷不已。
“是,公主在你心里圣洁如兰,高贵得如同天外谪仙一般,容不得旁人说她半句不是,而我呢,我现在在你心里的印象,只怕比阴沟里的臭老鼠好不了多少了吧?”
谢云州无奈道:“我不过是说了一句公道话而已,你怎么又生起气来了,以前倒也没发现你这般阴晴不定。”
沈灵毓越听越气,很想扑上去咬他一口,可是转念想想,她跟一个中了蛊毒的人计较什么呢,明知道他有些话并非是出自本心。
算了算了,不生气,气坏了身子也没人心疼。
沈灵毓咬咬唇,暗哼一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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