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神,神都是凡人捏造出来的,一旦有一天他们发现自己供奉的神成了谋害他们的“妖邪”,滔天怒火怕是能毁了整座月亮城。
沉思间,那老奴已领着他们到了前厅,打手势示意他们在此稍等片刻。
韦应乖乖点头坐下,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待会儿大巫师过来,你们俩可别乱说话,事情还没有定性,万一你们惹怒了他,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们,别忘了,他可是我们北漠的神。”
谢云州侧目斜睨他一眼,淡淡哂笑。
“我看韦大善人对他也并无几分敬重,不然昨夜提起那幽兰时,你也不会故意提起这空中庭院了。”
韦应两眼一瞪,不满道:“什么叫故意,我当时也是偶然想起来,所以随口提了一句罢了,其实跟你们一说完我就后悔了,大巫师悲天悯人,保和堂的事与他绝对没有关系。”
谢云州暗哼一声,懒得拆穿他的心思。
从昨晚在石桥边上见到此人的时候,他就觉得他实非泛泛之辈。
此人心里在想什么,他自己最清楚。
沈灵毓见二人又斗起嘴,只觉得无聊,摇摇头,眼角余光突然被一盆艳丽的花吸引。
那花的花瓣足足有半片芭蕉叶那么大,从外到内重重包裹了四层,正中间的花芯是黄色的,可是那花芯却在动,顶端还有一小口,一开一闭,像一张小嘴似的。
沈灵毓好奇走过去,不自觉伸出手。
“这是什么花?”
“别乱动!”
厅外突有一道阴沉的声音传进来,吓得沈灵毓慌忙把手缩回去。
谢云州凛神上前将她护在身侧,随即敛容看向来人。
那人穿一袭白袍,头上戴着宽大的兜帽,从头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双阴鸷的眼睛留在外面。
谢云州仔细看了看他的身形,比昨晚的黑衣人挨了一些,所以他无法判定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凝神间,那人已缓缓走进来,气度矜贵地行至主位坐下。
“韦公子有些日子不来我这儿闲坐了,不知近日在忙些什么?”
韦应从善如流道:“我能忙什么啊,不过是种种花除除草,顺便爬到墙头上去看看别人家的小娘子啊。”
男人轻笑一声,继而看向沈灵毓。
“这就是你看上的小娘子?”
韦应赶忙摇头,“大巫师就别说笑了,这二位是我新交的朋友,来自东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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