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手死死抱住靖安伯的肩膀,让他挣脱不得。
彼时,头顶一根房梁被烈火烧断,吱呀一声当头掉下来,靖安伯瞠目嘶吼。
“不!”
寿喜堂外,裴秀慈看着滚滚黑烟,急得到处叫人。
“救火啊,快救火啊,靖安伯和老夫人还在里面呐!”
然府里的下人一看裴澜之和老夫人都出事了,哪还想着救人,纷纷收拾东西疯狂逃命去了。
裴秀慈瘫坐在地,望着那猛烧不灭的烈火,绝望大哭。
“没了,什么都没了……”
柱国将军府外面,沿街店铺前,沈灵毓看着天边滚滚消散的黑烟,眸子微微眯紧。
不多时,莫娜神色匆匆地跑回来。
“火是从寿喜堂烧起来的,靖安伯和裴老夫人都烧死了,府里的下人也全跑光了!”
沈灵毓凝神听着,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这样的结果,她不是没有预料,虽然不知靖安伯和将军府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但裴澜之一死,南州王这条船一翻,坐在船上的人注定也要跟着死。
之后几日,盛京朝堂上人人自危,皇上先后处置了好几位官员,或被贬,或流放,皆是与南州王有过来往之人。
然昭然郡主射杀吏部侍郎一事,却迟迟没有动静。
又是几日过去,几匹快马突然回京,直奔皇城而去。
领头那人穿一件绛红色的褂子,身秀如兰,正是东厂督公魏化田。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几名东厂探子,其中一人手上还抱着一只锦盒。
几人甩着鞭子疯狂而过,吓得街上百姓狼狈躲闪。
陈术坐在铺子里,正好看见魏化田的身影,心里直觉不太妙,慌忙回后院将此事告知沈灵毓。
“东厂督公从南州回来了,但属下并未看见南州王的身影,此事只怕另有变数,掌柜的,咱们不如还是找个地方躲几日吧?”
沈灵毓神情自若道:“躲什么,皇上处置了那么多人,都没查到我头上,倘若此时躲起来,反而是心里有鬼,况以皇上的疑心,我绝不相信他此番会轻易放过南州王和昭然郡主。”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静观其变,另作打算。”
沈灵毓从椅子上站起来,兀自进了厨房。
陈术无奈叹气,只得听她的。
片刻之后,宫中御书房。
魏化田立于殿中,恭恭敬敬的将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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