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将军府?
还有,她刚刚说什么认罪?
叶婉然一个激灵,很快就想明白了。
“你以为澜之是我害死的?”
沈灵毓微微挑眉,“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叶婉然神情激动地站起来,眼眶渐渐泛红。
“澜之不是我杀的,我那么爱他,怎么可能会对他痛下杀手!”
沈灵毓蹙眉道:“既然他的死与你无关,那你又为何要逃?”
叶婉然抿着唇往后退了两步,抱着儿子哭得十分悲痛。
“我、我没办法,我若不跑,那人就要来杀我了……”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谁要杀你?”
沈灵毓越听越糊涂了。
她一开始确实想过叶婉然不会对裴澜之下那么重的手。
但对于裴澜之的死,她也不觉得外面会有什么人对他痛恨到如此地步。
更何况将军府内还有护院,若真有人闯进来,不可能在护院的重重监视之下放了把火之后又逃之夭夭。
所以最初,她把裴澜之的死想得很简单。
然这会儿听了叶婉然的话,她才发觉自己似乎漏想了什么。
叶婉然看着沈灵毓凝重的脸色,脑海中不自觉又回想起了出事那天的情形。
裴澜之因为映雪湖的无名男尸案进了一趟大理寺,伤痕累累的回府后,她便一直想借着他养伤的机会,与他重归旧好。
然他那时候满心满眼都是玉珠,对她的示好根本不领情。
一来二去的,她心里也烦了,觉得自己为了那样一个男人而掏心掏肺的好,实在不值。
反正她已经生了儿子,后半辈子全指望在孩子身上,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徐嬷嬷又来劝她说,虎子因为滴血认亲的事,迟迟没上裴家族谱,摆明了是老太太和澜之心里还有芥蒂,所以将军府日后能不能交到虎子手上还不一定,万一玉珠在最得宠之时也怀上了,她和虎子在将军府就更没指望了。
她承认,那时候她真的慌了。
所以在沉寂两日后,她又耐不住性子去偏院找了裴澜之。
“那一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座后院都静悄悄的,沿行一路上连一个护院都没瞧见。
等我走到偏院门口时,突然瞧见一道蒙面黑影扛着一个大包袱从屋里出来,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紧接着,屋内燃起了熊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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