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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这血是怎么回事,你、你真杀了谢尚书?”
裴澜之抿唇抬头,眼神却穿过老太太的脸看向沈灵毓。
半晌,张大嘴巴阴恻恻地笑起来。
“沈灵毓,他死了,你的姘头死了,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耍威风!”
老夫人听见这话,身躯一晃,两条腿一下子瘫软在地。
“老三,你糊涂啊!他可是吏部尚书,朝廷命官,你杀了他,自己也难逃死罪,你让我们一家老小以后可怎么活啊!”
玉珠也扑过来抱住裴澜之止不住地哭。
“三爷,对不起,都是奴婢害了您,奴婢不该说您没有雄风,可您怎能如此冲动啊……”
沈灵毓呆呆听着,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随即抓着椅子的扶手站起来,慢悠悠朝外面走去。
走到院中,她又忍不住笑起来,只是那笑容分外苦涩。
裴澜之杀了谢云州。
这话恐怕只有旁人才会相信。
谢云州是谁啊。
他在前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首辅,他只会自己人手里。
只是她的心,为什么会这般沉闷呢?
好像有一张渔网在裹着她,慢慢收紧,裹得她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沈灵毓捂着心口艰难往前走,然走了没几步,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清晨。
外面天光透亮,沈灵毓躺在床上,只觉眼皮沉重得很。
适逢泽兰端水进来,见她醒了,忙上前将她扶起。
“夫人昨夜突然晕倒,可把奴婢吓坏了,还以为您又毒发了呢,慌忙喂您吃了两颗解毒丹。”
沈灵毓嘴中发苦,喝了几口水才渐渐缓过劲儿来。
“外面什么情况了?”
泽兰撇嘴道:“老夫人吓坏了,昨晚哭了一夜都没歇息,三爷倒是跟傻了一样,抱着玉珠坐在地上,谁劝都不肯起来。”
“那谢云州呢?”
“谢尚书啊,外面传来消息说,他受伤不轻,到现在还未苏醒呢!”
怎么会?
沈灵毓困惑地皱起眉。
以裴澜之的功夫,应该没那么大本事伤谢云州分毫才对。
泽兰看出她心底疑惑,解释道:“听闻谢尚书昨日在贵宾楼喝了不少酒,回府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了,这才让三爷钻了空子。”
沈灵毓想起来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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