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只能干瞪眼。
但这封和离书,她是早晚需要的。
必要之时同将军府撇清关系躲过灾祸,她可就全靠它了。
裴澜之见沈灵毓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顿觉自己又被她骗了,伸手就想把和离书抢回来。
“你既不想走,那便把和离书还给我,免得拿它惹是生非!”
沈灵毓却后退两步,及时躲到了莫娜身后。
裴澜之打不过莫娜,也不想跟她打,眼见那丫头抡起拳头,脸一沉,只得收手。
“沈灵毓,我警告你,咱们现在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日后若还敢跟我对着干,就莫怪我把你和谢云州的丑事抖落出去!”
说完,他挥着袖子气哼哼往外走。
方走到院外,迎面却遇上了前来传信的管家。
“三爷,不好了,工部侍郎代传吏部告示,要每家每户出一位壮汉去城外防疫!”
裴澜之闻之一顿,接着蹙眉道:“大惊小怪,府里那么多护院,随便派一个出去不就行了?”
管家连连摇头,“不行啊,吏部告示上说,庶民受灾,当朝勋贵们不可独善其身,当与天下百姓同在,所以他们要收的,乃是各府的公子哥儿!”
“什么?!”
裴澜之呆住了。
屋内的沈灵毓也不自觉愣住神,一时间想不通谢云州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城中瘟疫初发之时,那些勋贵便纷纷设法避灾去了。
现在他却要他们出来共同防疫,这不是要把京中的世家大族得罪光吗?
谢云州真是疯了。
树敌那么多,往后还怎么在朝中立足,就算再得皇上器重,也不该这般狂妄,毕竟那些名门望族的根基之深,可是连皇上都忌惮的。
管家没瞧见两人瞬息万变的神色,自顾自说道:“三爷,工部侍郎指了名要您去,这会儿就在前厅等着呢,您还是快去吧!”
“谢云州这个混蛋,我看他最后怎么死!”
裴澜之咬着牙骂骂咧咧地走。
沈灵毓敛眸嗤笑。
谢云州最后会怎么死,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的是,谢云州在临死之前,绝对会先玩死裴澜之。
而彼时的前厅内,裴老夫人正思绪不宁地坐在椅子上捻佛珠。
徐嘉清立于堂中,背着手来回踱步。
老太太看他一眼,不安道:“徐侍郎,城外疫灾最严重,吏部还点了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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