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穿骨利器,剑体如刺,如破甲尖锋,力至九成,步步紧逼。且巴十肆又是短剑,如何也是挣脱不得。
“如何不还手啊?”胡朝先问,且辙剑离去,剑体凛然笔直,站了个稳稳的步子。
巴十肆盯着自己的短剑唉叹,说:“想起当年胡兄跟在我身后的模样,那般可爱,再看如今气热汹汹,兴师问罪的模样,忽然间觉得心酸不已。”
“快闭嘴吧!”胡朝先大喝一声,剑势又变,如巨蟒吐信,剑威冽冽。巴十肆却无可依傍的绝世剑术,动作却是快极,步法乃是行的合方剑阵,变化奇多。加之他自幼所学招术繁杂,虽无制敌之奇招,却总能分解自身困势,胡朝先一招难克,便招招都拿他无可奈何。片刻之间,店内乒乒乓乓不绝于耳,身形频频交错,数剑劈挑刺下,高低却是难分。
巴十肆回剑躲于房柱之后,说道:“看来,为了杀我,胡兄这些年长进确实不少啊!”
“呸!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若非有你巴十肆,便无今日胡朝先?”
巴十肆沉吟片刻,说:“这到也不假。”
胡朝先怒火中烧,挥剑刺去,道:“尔等不法之徒!可恶至极!”
巴十肆眼见其再度发火绕身闪去,步步闪躲,又嘴上不饶人,道:“阿星之死,难道我要负疚一辈子吗?”
“不然呢!”
“可笑,阿星又非我所杀,巴十肆因何要为她负疚一生呢?胡兄所为,不过强人所难罢了!”
“是!小星非你所杀,却因你而死,如何不是你的罪过了?”
“唉呀!我辈冤枉!”
屋外水莱等人却是将此说不明白,尹天星道:“想当年咱们望海城可是有一位可爱灵巧的小师妹,若非这汉哥作孽,阿星大概也这般大了。”他说的万分心痛,抬手比了比辛红雪的身高,倍是惋惜。
辛红雪望向唐利川,说:“既是汉哥旧事,我等不便多问,只好烦请带路去城中与宋御主接头。”
少年急忙拦住了说:“万万不可!若是被我爹爹知晓……”
那店门应声破开,一位灰衣男子率先抢出,眨眼落在众人眼前。水莱上前道:“大师兄……”
阿真拉着唐利川衣服瞄了一眼,见着胡朝先生的挺拔英伟,笑道:“木哥哥,瞧着这位容貌,应当去赘凤仙宗当三姑爷啊!”
唐利川一时失神,道:“你竟有心在意凤小姐之事,可谓心大啊!”
巴十肆收着短剑跳了出来,说:“迂腐啊!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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