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百里姑娘芳名。”
青豌一时糊涂,竟然抬起两手合拳道:“我叫百里惊秋,幸会!”
傅俊一瞧,开怀大笑。青豌尴尬无比,傅俊又说:“请勿见怪!我家公子爷生意做到这里,买下此处时也打听过百里家的事情,只是不知百里家还有如姑娘这等洒脱之人。”
青豌正要客气,百里怒云却说:“喂!你们家公子爷是不是在院子里?为什么他不直接出来?”
傅俊收敛了神情,一脸的无奈,显然他对这百里怒云的想法很是不解。百里怒云又说:“还有,你们和时公子是亲戚还是朋友?唉!你先让我说完,刚才的那只乌鹳呢!你们把它还给我!”
这通往后院的门隔着两道帘子。一道是布帘,左拐是一间雅室,右拐是货房,直往前走便是后院,隔着层竹帘。虽然看不见人,可这话却是清清楚楚传到后面去的。
傅聊听声回头看向坐在廊下的黑袍公子,他盘腿坐在那儿,身前还搁着竹木矮几,上面摆着文房四宝,他原本是想写信的,也本来写好了一封,这会却已经被他揉了扔到一边去。这黑袍公子身后的两人相视一看,心照不宣的想这外面的丫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根本就缺根筋?
青豌说:“敢问傅先生,那只乌鹳左前趾的蹼是否裂开?它的左翅上有箭伤。”
傅俊没有说话,青豌只好继续说道:“那只鹳是……”她接下来原本要说“我家公子”四字,百里怒云忙拦住了说:“那只鹳是我们小时候救过的,前几年还见过它,没想到这次见它就进了别人家的笼子。你说巧不巧?”
傅俊听此无可厚非的笑,说:“既然姑娘仁慈,放了那只乌鹳也无不可。”
“然后呢?”百里怒云笑问。
傅俊只好继续笑笑,说:“半个月后,请小姑娘在天城为我家公子爷请来时公子为座上之宾。”
百里怒云眯起眼“哦”的一声坐直了身体说:“那算咯!”
傅俊觉得不可思议,他说:“姑娘手里有时公子的荷包,难道你请不到时公子吗?”
她从怀里重新掏出那个荷包,好奇道:“不过是他身上的一个荷包,有什么特别的吗?”
傅俊作笑,笑的很是暧昧。他说:“你不知道吗?这个荷包是时公子的母亲为他绣的。”
“什么!”这下百里怒云可是吃惊不己。傅俊又道:“这个荷包是他两年前佩戴在身的,尽管有些褪色,但我还是认得。”
百里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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