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皇礼让,至于其他人,他无心去理会,别管什么侍郎还是尚书,就是秦国丞相,在他心中的分量也不足挂齿。
“小友有所不知,你站的地方是侍卫值守通行之处。不妨往这边来一些。”
秦扬一看,果然如王友腾所言,其他官员都在前面,左右一排皆是侍卫。他向王友腾道了声谢,便上前几步。
谁知王友腾并未离开,依然在他身边。
秦扬问道:“刚才还未来得及问,您是哪位?”
“我乃刑部侍郎,王友腾是也。”
“侍郎?”
秦扬不禁疑惑,正三品的大员,竟然和他一样站在百官之后。再看跟他穿着同品官服的人都位列前排,在各部尚书之后。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继续问:“王大人平时不该站在这里吧?莫不是专门来找我的?”
“哈哈,小友果然聪明。我有点事想打听打听,不知你了解多少。”
秦扬刚到永安,并不认识什么人。听王友腾这样说,立即明白,十有八九是和钱书之有关。
“王大人请明言。”
王友腾往角落里挪了几步,示意秦扬也跟过来。
“钱书之犯了大逆之罪,你可知怎么回事?”
秦扬笑道:“您身为刑部侍郎,对刑狱之事应该了如指掌,怎么反倒问我一个毛头小子?”
王友腾怎料秦扬的反诘滴水不漏,一时语塞:“这……我只是关心钱丞相。”
关心?
秦扬只觉好笑。王友腾风轻云淡,看不出一丝关心,只如多知道些消息好要明哲保身一般。
再纵观殿内其他官员,多是三五成团窃窃私语,表情也大多和王友腾如出一辙。
都说丞相是文官之首,可秦扬看来,这只是皇帝眼中的景象。这些官员只有在整体利益受到挑战时,才会拥丞相为先来搞出集团,实则也是各怀鬼胎。
“陛下驾到。上朝!”
只见嬴天心从正门走进来,身后跟着一队手持华盖的侍女。
都说人靠衣装,龙袍加身,便再也不是之前秦扬认识的那个天心先生了。
百官立即齐齐跪拜,秦扬也自然不例外。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而,与往常一般的“众卿平身”迟迟没有等来,只有令人不安的沉默萦绕在无极殿内。
秦扬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嬴天心负手而立,背对群臣。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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