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老婆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如果不是穆兴文说任鹏文是二婚,陈勃都要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什么稀奇的驻颜之术了,当然,她的实际年龄也已经四十五岁往上了。
从穆兴文那里得到的消息是,她和穆兴文之间有个儿子,二十岁了,在新加坡留学,而他们结婚才十五年,这就意味着,要么是那个儿子不是任鹏文的,要么是他们早就生出来了,先上车后买票。
这些都不重要,陈勃来也就是凑个数而已,这些老板们也都心知肚明,他们一行人坐着三辆考斯特去了南部山区的一个村子。
陈勃坐在第一辆车的靠门的位置,而费琨瑜在和他打了个招呼后,就去了第二辆车,她还是愿意和那些老板们待在一起,而陈勃这辆车上的人很少。
该围着谁转,老板们心里和明镜似的。
第二辆车上,费琨瑜和一个老板一直在低语,其他人虽然眼馋,但是没办法,虽然都是老板,虽然都围绕在任市长和他的夫人周围,但是他们之间也是有等级和圈层的,关系的亲疏以及其他私下的进献决定了他们离核心区的远近。
这种进献又区分为主动和被动,主动的就离的近一点,被动的就会被认为没有进取精神而离的稍远一些。
陈勃以为这个所谓的样板村又是一个自己司空见惯的早已准备好的那样,一切都是准备好的,包括演员,但是这一次好像不是。
作为这次视察活动的吉祥物,陈勃虽然表现的很谦虚,但是费琨瑜还是把他拉上走在了最前面。
“这是他的老家,这位钟老板也算是想着为家乡做点事,这个还剩下不到五十户的山村,未来一年要投资一千万,让那些离开村子的年轻人再回来经营,你看那边,冬天是很好的滑雪基地,这里离北原市区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钟老板的打算是要把这里建成一个大型的度假村,让北原的市民在节假日和周末能来他的老家玩,顺便做点贡献……”费琨瑜将一位跟在她身后的商人介绍给了陈勃。
陈勃伸手和对方握握手,并且称赞了几句,其他的就再没有交流,因为他很明白自己的地位。
介绍完后,陈勃就又渐渐的远离了围绕在费琨瑜身边的老板们。
尤其是在村里自由活动的时候,陈勃身边虽然跟着人,但是渐渐的,跟在费琨瑜身边的人就剩下了两位,一个是那位钟老板,一位是这个村里的支部书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粗狂汉子,这么冷的天,他挽着袖子,露出了结实的肌肉,滔滔不绝的为费琨瑜和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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