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结痂了就麻烦了!”
纪夭夭看着李大娘手里的剪刀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她抬眸看了李大娘一眼,这才点了点头,道:“有劳您了!”
听说要动剪刀,易凤启便有些坐不住了,难不成,伤势比他想的还要严重?
村长正在说起村里的时疫情况,虽然易凤启觉得这件事情很重要应该好好听一听,可不知为何,注意力却还是集中在了纪夭夭那边。
他的心不在焉被村长瞧个正着,他先是不解,待发现他目之所及,便又一派了然。
“世子若是担心那位姑娘,不妨去瞧瞧,若是能给她些安慰也是好的……”
易凤启:“……”
他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不过,他自觉邀请了纪夭夭来帮忙,本就应该护她周全,她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也有责任。因此还是起身走到了里屋的门口往里探看,人却并没有进去。
里面,纪夭夭紧紧咬着牙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大娘一点点地将袜子剪破,又慢慢地将黏连着皮肉的带血的那一片慢慢从伤口处揭开,她阵阵钻心的疼让她忍不住抓紧了衣摆,额头也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瞧着她那隐忍的样子,易凤启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
李大娘将东西放下,自己也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伤的这么严重,进来的时候也不见你叫上一声,你这孩子,这有什么好忍的?再说了,你不叫别人怎么知道你伤的厉不厉害?”
纪夭夭抽了抽嘴角,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这才小声说道:“我就是不想让别人为我担心……”
易凤启远远地瞧着她雪白的玉足上那一大片的红,又听着她这番话忍不住闭了闭眸默默地转身仍坐回了原位。
这丫头懂事起来真是让人又怜又恼!
易凤启收拢了思绪,对王守业说道:“好了,你现在说说关于河神的事情吧!”
王守业应了声“是”,便说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最早我们青墟出现时疫之前,曾有一个叫化子在村里乞讨了数日,他走后没两天,村里就出现了时疫。当时我们认为他肯定是不知道在哪里染了这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传给村里人了,还在想着是不是派人找找他的尸体就地掩埋了。”
“你们去找了?”易凤启问他。
王守业点了点头,“世子爷说的没错,当时我们确实派了人去找他,不过,他人没有找到,却是被我们发现附近几个村子里也渐渐的也有了时疫,我们就怕了,没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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