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你说外面是什么东西在哭啊？”
系上裤腰带，马成名吞了口口水，看着黑黢黢的厕所外，不由得拉着程小东的胳膊。
程小东看着他的手，满眼嫌弃的挣脱开。
“啥叫什么东西在哭啊，分明就是个女生在哭，可能是谁想家了，走，我们去看看。”
程小东说完就要走，却被马成名一把拉住，看着马成名那个惊恐的眼神，程小东歪着脑袋，一脸迷惑。
“你这是怎么了？”
马成名的胆子可是出了名的大，看他现在怕成这个样子，程小东突然间也没了勇气，停下来看着他。
“咋的了？”
程小东这句话的嗓音明显比刚才那句低，看着他问着。
“你有没有听人说过，半夜哭声多半不是人。”
马成名的手不由得又抓着程小东的胳膊，走到他的身边，很清晰的听见他在喘着粗气。
“你可别瞎说，哪有那么多鬼，再者说了，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程小东总是听蔡建国给自己讲新中国的事情，也是个无鬼神论者，本来他还不信，后来蔡建国跟他说，如果真的有鬼，大妮就会天天回家看他们，他那阵天天看门口，都没见大妮回来，所以就再也没相信过有鬼。
“谁说没有的，我可听说，学校都是建在坟场上的，这三更半夜的有人在这儿哭，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别轻举妄动，到时候，她给咱俩吃了，可就全完了！”
听着马成名的话，程小东实在是憋不住想笑，要不是看着他那吓丢魂的模样，他朕的能笑出声。
“我带你去看看这个鬼长什么样子！”
程小东拉着马成名就往外面走，马成名半蹲下来挣扎着，可也没用，直接被程小东拖了出去。
“我不去，我不去……”
马成名吓得说话声音都沙哑了，等着两个人走出去的时候，哭声一下子就没了，四周静悄悄的，除了虫鸣，啥也没有。
蜡烛的光照的不远，程小东四处看了一眼，并没有见到什么人，再回头一看马成名，脸色吓得惨白，紧紧的闭着眼睛，满头都是大汗。，慌张的喊了一句
“哭声不见了，我们也别多待了，快点回去吧。”
程小东想着大半夜看不见人，如果乱喊也不好，就没有再管这个事儿，拉着马成名就往回走。
“你听，还有声音。”
本来没有声音的时候，马成名惊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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