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拔腿挣脱着就要往回走，听到马成名的这句话，程小东浑身僵住，转过身看着马成名。
“你说啥，我杀的牛？”
问着这句话，程小东的脑海中又闪过那些画面，一条蛇，一个人，一头牛……接着就是连连摇头，拼命的向后退，抱着头蹲在地上。
“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程小东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惊的屋子里的陈莲花跑出来，以为除了什么事，点了门口的油灯，看着程小东蹲在地上哭喊，赶紧抱着他。
“东子，东子，怎么啦？”
陈莲花抓着程小东的肩膀晃了几下，程小东依旧哭喊不停，旁边的马成名不知道会是这样，直接愣在旁边。
“孩子不怕，孩子不怕，大妈在呢！”
陈莲花看着程小东哭的泣不成声，直接把他抱在怀里，一手搂着他的后背，一手摸着他的头，轻声的安慰着不怕。
“妈，程小东咋了？”
蔡大妮跑出来，看着程小东这模样，也都吓得愣了神。
“马成名，你赶紧带着大妮去找程小东的爸爸和蔡大妮的爸爸，让他们赶紧回家，说东子出问题了。”
陈莲花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静静的抱着程小东，抬着头看着愣在旁边的两个孩子说着。
马成名拉着蔡大妮就跑出去，陈莲花拍着程小东的后背，依旧不管用，怀里他哭喊不停，说着胡话。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大妈，你给他打走，快！”
程小东突然在怀里挣扎，指着不远处的黑暗说着。
陈莲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可是程小东还是不停的说着，手不停的挥舞，朝着那个方向拍打。
“谁在那儿，出来！”
陈莲花以为自己看不清，就大声的吼了一句，半天四周都是死寂沉沉，没个动静。
“大妈，他来了，他来了！”
程小东挣扎的越来越厉害，陈莲花此时也被他吓到，单手抱着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顺手抄起旁边的顶门棍子，手开始发抖。
“谁在那儿，赶紧出来，别吓唬孩子，这都是一个村子住着，黑灯瞎火的，不许吓唬人。”
陈莲花的声音比刚才虚了不少，怀里的程小东手舞足蹈的，抓住他就费点力气，何况还得听他在这说那边有人，陈莲花的后背被汗水浸湿。
“东子，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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