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杉总以为自己心肠已冷,可坚持的不过是五天的度日如年和几声咳嗽,便成功令自己丢枪卸甲,溃不成军。
「你消失了好久。」
水淼淼在月杉怀中闷声闷气道:「我想也是。」
「为什么靖巧儿能比我先知道你回来了?」
水淼淼心想,因为贤彦仙尊不稀得对靖巧儿设防,而她请靖巧儿帮忙希望她向她最不喜的人带句话,说水淼淼回来了。
五天的没有回应,水淼淼还以为靖巧儿改了性子与月杉握手言和,显然没有,即便没有方慈,靖巧儿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月杉,这可能是天生的八字不合。
水淼淼拍拍月杉的胳膊,月杉依依不舍的松开怀抱,盯着水淼淼绯红的脸颊,月杉站起身,「我给你倒杯水。」
「谢谢。」水淼淼起身穿上外衣,将纱帐挽起。
桌上的水保持着温度,香炉里药香飘悠,月杉想水淼淼肯定又受伤了,她竟没发现还让她吹了许久的冷风,月杉回头怜惜道:「何必起来呢?」
「天天也只有睡。」水淼淼释然笑道,「你愿意来见我自要郑重点以示欢喜。」
「这是见外了。」月杉将水递到水淼淼手中,将她按到椅上坐好,自己将散落的床帐三下五除二的系好。
水淼淼捧着水暖着手摇着头,脚勾上一旁的椅子拉近到自己身边,示意月杉也坐,「这可不是见外,只是不想在你面前表现的邋里邋遢,总感觉这样的我不配与你搭话。」
月杉笑嗔一句,「瞎说什么。」
「真的。」水淼淼将水杯放到桌上,认真仰头看向月杉,「我到底是消失了多久,感觉你变了许多。」曾经月杉只是站着不动就亲和的想让人不由自主的上去贴贴,如今她却只是仰望,心中隐隐还有想要远离之感,她总不会是被靖巧儿传染了,于是水淼淼在月杉惊奇的视线中伸出手摸上她的脸颊,触手生温细腻柔滑,若她嗅觉未毁,那应该还有馥郁馨香,月杉是这么的美好,自己为何会想撕坏她的脸呢?
水淼淼张开双臂拥上月杉,蹭着她的脸颊真诚道:「我想你了,这次消失是我不对,主要是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久,纯纯是意外,以后我也会给你报平安信的,你就不要生我气在罚我吹冷风了。」
偃月的尖叫声在月杉脑海中炸开了锅,不可思议的,以月杉此时的能力应该被大部分雌性厌恶才对,因为有灵气亲和力天生容易获得万物的好感,可若万物皆顺从,天是不会允许的,于是下了降头,天生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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