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人给太子说好话。
或者,至少不要说太子的坏话。
此事涉及皇位之争,寻常臣子谁掺和谁就容易倒霉,刘文起当然不敢掺和这种事,他身为工部小官,也没资格掺和这种事。
却不妨碍刘文起猜想,猜想这位观察使李三九,到底为天子管着什么事。
同样是观察使,观察使李三九“观察”的目标,明显和观察使刘文静“观察”的目标不一样。
新任淮南道观察使刘文静,奉旨前往淮南,“观察”(主持)淮南各州郡大索貌阅、输籍定样,刘文起顺道搭便船去鄂州,而观察使李三九,却没有什么具体“观察地点”。
李三九是作为天子的耳目在“观察”,其观察使司看起来都在忙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所以使司的设置更像是个幌子,暗地里的“观察工作”,另有其他见不得光的人来办。
那么,这些见不得光的人,队伍规模有多大,大到皇后都要为太子争取呢?
刘文静见着弟弟若有所思的模样,大概能猜出对方在想什么,放下书,再次交代:“为兄说过许多次,议论时政可以,但话题不要涉及禁中....”
话还没说完,刘文起插话:“更不要涉及太子和皇子....兄长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你有空东想西想,为何不想想本职?夏口江面的浮桥,不修不行,修了又会阻碍航运,如何两全,是件头痛的事情。”
“这么头痛的事情不想,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作甚?”
说到这里,刘文静开始絮絮叨叨:“这浮桥该怎么修,众说纷纭,你到了夏口,仔细勘察,若时机合适,不要随大流,单独给出个可行的方案,一旦获得采纳,不就有出头的机会了?”
“浮桥要耐用,便于维护,而维护成本尽可能低,还得方便‘开口’,让江船从容通过后,又要容易‘合拢’,这许多问题要解决,足够你想得茶饭不思...”
“是是是,兄长说的是....”
刘文起敷衍着,兄长要说的道理,他都明白,但他知道自己恐怕在仕途上进展有限,毕竟竞争太激烈,而他以学官入仕,将来肯定比不过科举入仕的新官僚。
但兄长就不一样了。
刘文静是天子潜邸旧人,前途无量,明德年以来,到南中历练多年,光这份资历就很“硬”,如今又得差遣去淮南“观察”,想来事毕之后,下一步就是大用。
所以,与其自己努力,还不如在兄长这棵大树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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