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得女儿用力点点头,杨丽华十分欣慰,娥英已经长大了,迟早要嫁人,而宇文温别出心裁的让娥英“实习”,算是让她这个做娘的放了心。
宇文娥英见着阿娘面色红润,眼角间似乎比平日里多了一丝妩媚,又有些慵懒的样子,不由得支支吾吾起来,想问什么又不敢问。
杨丽华是过来人,也曾懵懵懂懂又满是好奇,知道女儿如今在想什么,又捏了捏对方的小脸蛋说道:“待得娥英要嫁人时,为娘再说。”
见着女儿落荒而逃,杨丽华无奈的摇摇头,要到食案边用早膳却双腿发软:昨夜被某人折腾得不行了。
回想着昨夜那一幕幕她浑身就发热,正恍惚间忽然瞥见窗台上摆着的花草,随即陷入沉思。
说是花草,其实就只有一种:虞美人。只是杨丽华总觉得这几盆虞美人有些不对,她当年也在御花园见过虞美人,只是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记得那虞美人根茎上是有细微绒毛的,这几盆却不是如此...”杨丽华喃喃自语着,随后摇头笑起来,“定然是别种虞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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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州州狱某处牢房,一名男子蜷缩在地上,如今外边已是日上三竿,可他却似乎睡眠不足的样子,不停打着哈欠,涕泪横流。
浑身发抖,喉结一上一下的抽动,右手大拇指放在嘴里吮吸着,满头大汗。
“再让我吃一口...再让我吃一口”
他嘴里反复呢喃着,嘴角留着口水而整个人显得焦躁不安,听得栅栏外脚步响起,猛地窜起来抓着栅栏,对着来人喊道:“再让我吃一口...”
“吃?怎么,没吃饱么?”宇文温面无表情的问道,他身边只有李三九一人而已。
“不是不是,是那东西,再让我吃一口!再让我吃一口!”
“啊,来啊,上炊饼。”
“不是啊!是那东西,是那一个东西!”
男子嚎叫着,不停吸着鼻涕,又用手擦着眼泪,一如伤风感冒的人,只觉得全身难受得紧,似乎每一寸肌肤都有蚂蚁在咬着。
自从被抓到这里来,他就想咬舌自尽,奈何嘴巴被堵着没办法,对方用尽一切刑罚要让他开口,都无法得到只言片语。
那件事情不能说,说出去他就完了,他一家老小也完了,官府不会放过他,那些人同样不会放过他,甚至连家小都不会放过。
只要有一丝机会,只要堵嘴的东西取下,他就要咬舌自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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