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很多?”
“郎君,巴州...黄州如今的户数据说已过三万户,还不包括南来北往的客商,以及携家带口暂居西阳的人。”
因为进出城门要排队,看样子还要一段时间才轮到自己,老仆便开始介绍起来,说的是西阳城的变迁。
西阳城原本较为狭小,后来东侧扩出新城名为东城,只是定居的百姓越来越多,加上总管府治所要移驻西阳城,于是在原先的东、西城北侧,再度扩出新城。
故而如今西阳城分为南北城,南城又分为东西两端,即便如此,西阳城如今也挤得满满当当,毕竟总管府一众官衙占地也不会小,搬来的吏员及其家眷也不是个小数目。
“曾闻邾国公将巴州...黄州治理得百业兴旺,聚拢许多百姓,如今正是闻名不如一见。”
孔颖达感叹着,不久后顺利入城,来到老仆事先租下的院子,卸下行装后抓紧时间梳洗,换了身衣裳,随即赶往州学,面见州博士刘焯。
黄州州学有许多先生,也有几名州博士,但求学之人都是奔着刘焯来的,孔颖达也不例外,相传这位比较“讲究”,所以该有的礼数一点可都不能少。
州学位于西阳旧城,也就是所说的南城西端,距离住处不是很远,孔颖达很快便来到州学正门附近,下了车后整了整衣裳,步行向大门走去。
刚一进门,却见前方立了一个雕像,峨冠博带似乎是个大儒,真奇怪间却见抬头匾额上书“先师尼父”四个烫金大字,孔颖达赶紧再整了整衣裳,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这位兄台,行如此大礼,莫非是先师后裔?”
孔颖达转头一看,却是一名年纪相仿的年轻郎君,面若冠玉仪表堂堂,身着样式有些怪异的蓝色衣服,他抬手行礼自报家门:“在下信都孔颖达,为先师后人。”
“果然如此,在下兰陵萧瑀。”
“兰陵萧氏?听兄台口音,莫非是梁国江陵...”
“正是,孔兄是来拜见刘博士的么?”
萧瑀把话含糊转了过去,他如今是来求学,不是来摆场面的。
“正是,不知萧兄?”
“同往,同往!”
两人一见如故,在州学杂役指导下,先是登记了孔颖达的名讳,办理“入学手续”,然后向着刘焯刘博士的讲堂走去。
一路走一路聊,两位不过十一二岁年纪,言谈间却文绉绉,如同小大人。
萧瑀年方十一,比孔颖达小一岁,不过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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