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不是说了,老实点,不会害你!”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既然是席胜的仆人,总该知道他想对付的是谁吧?”宇文温问道,只是那年轻人一个劲问宇文温是如何知道他是席府仆人,如何知道他是那日刺杀席胜之人。
“很简单,因为你没有换衣服。”张\定发答道,“席府的人着装统一,仆人和护卫有统一的服装,你身负箭伤,身上席府的衣服还没换。”
“那为何要小的装昏?还要化妆...方才官府的人都来了。”
“你既然是席胜的仆人,总该知道他想对付的是谁吧?”宇文温将问题重问了一遍,年轻人闻言一愣,看了看他之后试探的问道:
“莫非郎君是...”
“正是本官了。”
“哦。”
房内一片寂静,年轻人没再搭话,这让宇文温很受伤,他还以为亮出自己身份,对方立刻会扑上来抱大腿,然后哭喊着说出事情真相,求他手刃席胜报仇什么的。
结果竟然冷场了!
“你不想说些什么?”宇文温心存侥幸的问道。
“此事又与郎君无关。”
“无关?此话怎讲?”
“反正席胜死了,郎君也没了仇人,其他的事与郎君何干?”
“席胜死了?你听谁说他死了?那在席府喘气的莫非是假人?”
“这不可能,小白一脚踢中他,哪里活得了!”
“奈何人家命硬,挺过来了!”
“这不可能,小白的力气最大了...它驮着小的突围,被射得浑身是伤,也不知后来如何了...”年轻人言语间满是错愕和失落,眼眶竟然有些发红。
看着此情此景,宇文温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这种人竟然作刺客,人设根本不对吧!
行刺之后夺路狂奔,这几日来四处躲藏,乘机捞一件衣服换总可以吧,结果依旧穿着席府的衣服逃命,这要多脑残才敢如此大大咧咧。
‘你如今是被官府通缉的凶徒哎,少年!’宇文温如是想,见着年轻人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再度问起了终极三问。
“你是谁?”
“小的姓马名五,在府里叫席马五。”
“你从...从哪里溜出城的?”
“小的在城里躲了几日,后来有马车出城,我就趴在车底跟着出来了。”
“你要去哪里?”
“小的要去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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