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啊!刘老五!你在燕矶中了三箭都没哭,如今有什么好哭的,罚酒!!”李石磨嚷嚷着,他有部分部下退伍,其实心里也不好受,但是方才大会上将军们说得对,无论当兵不当兵,大家还都是好兄弟。
“罚,该罚!”一众士兵嚷嚷着,那名被喊做‘刘老五’的士兵随即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刚喝完便被呛得一口喷出来。
见着哈哈大笑的同袍们,他抹了抹泪水满满的眼睛,讷讷的说道:“队主,我...我家中父母还得照应,所以...”
“应该,应该!做儿子的就得孝敬父母,大家伙辛辛苦苦厮杀立功分田地,就是要让父母和婆娘过上好日子!”李石磨哈哈一笑说道。
“我老李要不是有个弟弟帮忙,也得回家尽孝去了,我说老五,你新娶的婆娘有动静没有?明年的喜酒我可是一定要喝的!”
“摆酒可别忘了我们,得生个带把的,要不是的话你可得罚酒!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在笑声中几名退伍士兵都是泪眼朦胧。
他们因为各自原因要退伍,只是面对着朝夕相处的患难兄弟,一起上阵杀敌的生死同袍,总觉得颇为愧疚,如今见着同袍们如此欢送,一个个都控制不住情绪。
有的嚎啕大哭,有的则是默默抹泪,一想着就此告别熟悉的军营,结束两年多以来的军营生活,他们心中惆怅不已。
“哭什么哭什么,大伙都住在巴河...巴东城,左邻右舍的那么近,等到我们休假回家,还不得经常碰面?再说了,大家都是同袍,平日里还得靠你们多照应照应家里,莫要让外人给欺负了!”
“说的对!说的对!大家都是好兄弟,好邻居!”
“别废话了,再来一碗!今日这些酒可都是好酒,管够的!”
“干了,干了这一碗再来一碗!”
此情此景在校场中各处不断上演,虎林军摆酒为退伍士兵们送行,场面十分壮观,光是为了准备酒食便消耗无数,巴州市面贩卖鸡鸭鹅猪的小贩以及农民,以及酒肆食坊的掌柜们都赚得盆满钵满。
虎林军全军会餐欢送退伍将士,这消息没有遮掩,巴州州衙不担心消息传到江南,惹来陈军趁机渡江偷袭,一来武昌那好容易重建的水军又完蛋了,二来他们也巴不得这些缩头乌龟出动。
虎林军是在‘花天酒地’,可巴州州兵没有闲着,连同水军戒备森严,就等着陈军来江北送死。
而这场送别会,也让巴州百姓颇为意外,为虎林军主帅宇文温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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